“这车是她新买的，上回吃饭那次刚好有4s店的员工打电话喊她提车，那天也就比原定时间早了些回来。”

    沈思颜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如果去查提车信息和合同应该可以证明车是刘艾娜的。”

    陆谦点点头，“我们现在应该可以去问问陈与舟了。”

    陈与舟晚上被带进审讯室显然有些不满，沈思颜和成艺在审讯室内，陆谦作为社会人员只能在外面站着。

    “我说，警官你们究竟是什么鬼啊？这都几点了？你们犯得着这么拼？”陈与舟摸了把脸，脸上不见了笑意，只有疲惫和烦躁。

    “看来这些时候陈先生过的不是很好啊。”

    沈思颜挑了眉毛，嘲讽道。

    “哟，这不是沈警官么？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看见你？”陈与舟又做出一副轻浮浪荡的样子来，看的审讯室外的陆谦额上青筋直跳。

    沈思颜冷哼出声，“还不是拜你所赐，这才刚刚出院不久。”

    陈与舟闻听此言却皱起了眉头，“什么？”

    “刘艾娜的车被掉包了，在城外树林被销毁，好一出偷梁换柱。”沈思颜只当他在装，神色冷淡。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沈思颜这才察觉到了陈与舟的反应似乎有些异样。

    陈与舟摇摇头，“你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沈思颜将信将疑，“那好，我再问你，你究竟参没参与贩毒？”

    “沈警官，你当我傻么？现在你们有证据？”

    沈思颜看他神色嘲讽，被噎的一愣。

    好吧，还真的没有证据，目前拘留他是因为嫖、娼。

    “你的女朋友刘艾娜死了，人如果真的不是你杀的，你究竟那天在干什么？”

    “我都说了无数遍了，我真的没有杀她！”陈与舟一脸崩溃，要不是有手铐，他几乎能跳起来，“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一旁始终没开口的成艺终于说话了，“要想我们相信你，你也要给我们一个理由。那么多证据都指向你，你和她去酒店之后又去了哪里？再者说，你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换车牌号，又是烧车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烧车？我没有烧车，至于那天……”

    “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了？陈先生，你如果这次不说，是，拘留时间到了我们只能放人，可警察一天破不了案，就一天不会放过你。像今天这样的谈话以后还会有无数次。”沈思颜语气冷淡，明若秋水的眸子中尽是威胁之色。

    “你做的什么生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没挑破罢了。但你能保证日后不会行差踏错一步？我看不见得，这个时代雁过留痕，你做什么总归会留下点印记。在这样严密的注视下你能过的好？还是你愿意放弃s城的一切，重头再来？”

    陈与舟默了默，原本这回的事轻易不会出岔子，原来是警察一直在暗中调查自己。

    他的拳头紧了又松，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垂眼道：“我说。那天我的确和艾娜在一块儿，原本我是有其他事的。她突然找我，说是难得空闲，要聚聚。就干脆约在了酒店，当晚两个人都住在那里了，第二天我先走也是之前说好的事。”

    沈思颜点点头，这样的话酒店的监控就可以对的上了，至于有事，肯定是毒【和】品生意往来，这一点陈与舟也不会明说。

    “那后来刘艾娜车上有你的体液你怎么说？”

    陈与舟舔了舔唇，难得有点尴尬：“呃，这种问题也要问？”

    “你少废话，快说。”沈思颜以为他又在耍花样，瞪他。

    “好吧，那天我觉得意犹未尽，事情解决了又去找她，当时在她家附近。我没等她下车就在车里做了。”

    “你倒挺会玩儿。”

    但陈与舟似乎没听出沈思颜的嘲讽，“还好，还好。”

    沈思颜：……

    努力忍了忍，越发觉得这人缺根筋。

    “那之后呢？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你之后和刘艾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最后会被抛尸海边？”

    “之后？之后就有人打电话说是谈生意上的事，我就离开了。往后的几天事情实在多，也没再联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