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几个老人,却没有一个染上的。很多人都觉得是因为祠堂里的祖宗在保佑着他们,许多人天天在家里祭拜着祖先,求祖宗保佑。却没有人愿意去往祠堂,只因为祠堂里那些病人的惨相,以及白天夜里总是能从里面发出的刺人耳膜的惨叫声。慢慢的,这座村里人充满敬重的祠堂,也成为了村里人恐惧的禁地,就连本来住在祠堂旁边的村民也搬离了出去,只留下一个一片的空房,和那时不时发出惨叫的祠堂。
黄杏儿一行人走来,身后聚集的村民越来越多,无一例外的是他们手中或多或少的带着自己家里比较宝贵的东西。只是他们走到祠堂前时,却突然全部停下了脚步,他们神情复杂,各有不同。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他们纷纷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祠堂的前面,仅仅一会儿,就在祠堂前堆起了一座小山。
看着村民们一个个丢下东西后离去,黄杏儿没有说话,因为她清楚,只有收下他们的东西,他们才会离开。这是他们唯一能够确保黄杏儿能够医治他们家人的依据,也是自己无法照顾祠堂中生病家人的愧疚。
直到日上三竿,村民才全部离去,只留下黄杏儿他们牵着马车,和几个发须皆白的老人留下了祠堂前的这堆‘小山’前。黄杏儿让柱子和天元,将这座‘小山’收起来,在祠堂周边的空房子里随便找几个房间安顿下来,自己则跟着老人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一推开门就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着一些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祠堂里面很大,却也很灰暗,只有四周的小窗户,从外面射进来几道光柱。光柱下,摆满了一张张的床铺,这些床铺上,躺着一具具身上缠绕着白布的病人,他们此时好像都睡着了,又像全部都是死去了一般,这一张张床铺就像一具具棺材。
“吱呀~”祠堂的大门关上,本来像要跟进去看看的天元,被门挡在了外面,只好跟着柱子一去,去收拾那一堆的堆放着各种宝贝的‘小山’.....
夜幕降临,一日无雨,天空中又升起了一轮明月,也许的仍有雨气,月亮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就连月光都变的模糊了起来。祠堂前升起了一个火堆,天元和柱子把东西收到房间后并没有去房间休息,而是升起火堆守在祠堂前。
祠堂的大门紧闭着,黄杏儿已经进去一天了,除了中途出来飞快的吃了两口饭后,一直把自己关在祠堂里,柱子他们想要进去,却被黄杏儿拦住了,说是害怕他们也被里面的病人传染。祠堂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每次出现惨叫,柱子都变的非常的焦急,在祠堂门口徘徊,害怕黄杏儿也染上那可怕的怪病。
“吱呀~”听到声音,两人第一时间回过了头去,祠堂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一声黄裙子的黄杏儿,一脸疲倦的走了出来。也许是太累,出来的黄杏儿脚一软,就要摔倒。还好天元眼疾手快,冲上去伏住了黄杏儿。黄杏儿给了天元一个感激的眼神,在他的搀扶下,坐到了火堆旁,而早上那个白发老人,也从祠堂中走了出来将祠堂关上。
“杏儿你不会也染上了那怪病吧”柱子一脸担心的问道。
“黄大夫没事,就是太累了。她实在太辛苦了,在里面医治了一整天。”后面跟上来的老人,也坐到了火堆边,经过了解才知道,这位老人正是这个村里的村长,村长看着黄杏儿,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感激:“黄大夫果然是医术高超,里面的病人身上的痛痒都减轻了许多,相信在她的医治下,村里的怪病一定会被医治好。”
听到黄杏儿没有染病,柱子也是松了口气,只是一脸疲惫的黄杏儿,却摇了摇头:“今天我并没有医治他们,只是缓解了一下他们的痛痒而已,而且这个病很奇怪?”
“奇怪?”村长一脸疑惑:“可我看他们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啊。”
“那只是暂时的”黄杏儿细长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这个病很怪,他们身上的痒,似乎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我跟我爷爷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病。”。
“那,这病能治好么。”听到黄杏儿的话,村子的心有悬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夫,要是也治不好的话,村长不敢想象。
“这个的话,我需要去翻看一下医书,希望里面能够找到医治的方法。对了,柱子。”黄杏儿突然看向身边的柱子:“你明天去找一下胡老八,看他能不能给我们点金疮药,祠堂的病人许多都没有药物医治,皮肤都有些腐烂了。我要是现在做时间也慢,要是他那里有现成的伤药的话,至少能把他们抓破的伤口治好。我也有时间琢磨怎么治好他们,还有村长,我等会给你一个药单子,村里如果有熟悉草药的,可以帮我去采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