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几人就决定去实施计划。因为村外修了箭楼,则分配了柱子晚上趁着天黑去村外的河里取水。黄杏儿去通知村子,而天元和胡老八则准备潜入祠堂看看,里面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把病人都给送走了。
是夜,几人都已行动。还好因为瘟疫的事情,晚上的村里基本没有人走动,再加上今天的月色暗淡,天元二人,很轻松的就来到了祠堂旁。还好之前黄杏儿让村民修建的窗户还在,两人来到祠堂左侧的窗户边,透过窗户的缝隙向祠堂里面看去。
透过窗户缝隙,祠堂内一片漆黑,仅有两个人影正端着蜡烛在祠堂内游走着。难道只有一个人?天元心里想着,正要推开窗户进去,却突然被胡老八拉住了。今晚天上的云层太厚,遮住了月光,就算是离着胡老八很近都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得他声音压的很低的说道:“天元兄弟,里面似乎只有一个人,但我担心等会儿会有人来,要不你在外面放哨,我进去解决他们。”
“好!”天元点了点头,胡老八着轻手轻脚的摸了进去。天元把他将窗户轻轻关上,蹲在墙边,专注的注视着周围祠堂的正门。隔着窗户,天元只听到里面安静不久后,传来两声闷哼,想来是胡老八在里面进行的还算顺利。可没想到闷哼之后。祠堂里又突然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难道是里面还有其他人?”天元连忙起身开窗,可谁想,窗户刚一打开,就是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天元本能的想要出拳,可刚一出拳,那个黑影却一把抓出了自己的手“快跑里面有高手。”黑影出声,才知道他就是刚刚进去的胡老八。自己此时天元却在胡老八的身上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沾染了别人的血。天元没想这么多,反手拽住胡老八的手就要逃跑。
可就在天元拉着胡老八转身要跑的瞬间,背后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危险的气息,使得天元背后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他连忙松开手,就势一滚。可刚躲过刀光要起身,眼前却又是一片亮白的刀光。敌人的速度之快,天元已经无法躲避,只好举起双手去挡。可刚举手眼前的刀光却突然消失了,耳边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竟然是你?”
“这个声音?!”天元猛地一下抬起头,天上的云层散去,银白的月光洒下,一个干瘦的老头,正提着一把差不多有他人那么大的断刀,正站在自己的身前。而自己身边的胡老八却胸口的衣服破烂,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向外流淌着鲜血。很显然这伤口正是来自老人那把断刀。天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头手中的断刀,生怕他再次挥向自己。要知道,上一次见到这把怪刀的时候,要不是被黄杏儿捡回去,自己已经死了。
而与天元的紧张不同,胡老八见那人停手,倒是长呼了口气,他走到天元的身边。虽然胸口还在缓缓的留着鲜血,脸上的表情到向是个没事人一般,张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天元兄弟,原来你身手这么好啊,还跟这高人是熟人啊。那这事情就好办了。”说完,他又向身前的老头招了招手“前辈,刚刚是晚辈无礼,偷袭了前辈。可我也被前辈高超的刀法砍了两刀,这也算扯平了,您继续镇守祠堂,我本来呢,今天也是过来看看我在祠堂里染病的亲戚,既然惹了前辈不高兴了,我们这就走。”说完,嬉皮笑脸的就要拉起,因为翻滚还坐在地上的天元。可没想到他刚一转身,脖子上就传来一股冰凉。原来是老人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架到了胡老八的脖子上。
胡老八立即僵在了原地,只是肩膀却被这怪刀压的矮了半截:“前辈,我们不是熟人么,刚才真的只是误会啊。”胡老八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因为里天元很近,胸口的鲜血都有几滴,滴到了天元的身上。
“你说到里面是看亲戚,你的亲戚叫什么名字?”天上厚厚的云层再次遮住了月亮,几人的视野有变得暗淡了起来。老头的声音,却像是不带任何情感一般,从胡老八的身后传了过来。
“他,他叫榔头。”祠堂里哪有胡老八的亲戚,情急之下,他就说出了手下榔头的名字。
“榔头?”背后老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再次问道:“那你为什么进来要偷袭我?”
“那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闹瘟疫吗,城里来的人都不让我们进祠堂,我也只好趁着晚上偷偷溜进来了。”
“但我看你这身手也不像是这里的村民啊,怎么会有亲戚在这里呢?”
“这.....既然都是是熟人,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村里的猎户。”
“猎户?哼,猎户怎么用的是军队里的功夫?”
“哈,哈哈,原来前辈你也认出来了啊。”身后老头的问题越来月难回答,胡老八只好打了个哈哈,心里倒是默默在想:“这老头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懂,连我用的是军里的功夫都知道,不会真的是城主安排来的高手吧,要真是的话,那可怎么办呢,逃吧他的速度这么快,刀还架自己脖子上了。打吧,他的刀法又太诡异了,这么重的刀,压的我肩膀都酸了,也不他这么干瘦的身材是怎么挥动起来的,而且他的刀好像会消失一般。真时候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