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我就嫁;他不喜欢我,我再喜欢,也是不嫁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来日方长,感情慢慢就有了,人若是错过,一辈子都找不到了。”
燕婠喝了口茶:“冷暖自知。”
“娘子现在有心悦的人吗?”
门口响起轻浅脚步声,聂寻的身影出现在昏暗天光下,他进来,目光落在危远秋身上。燕婠低头端详着糕点,舔掉嘴角一点残渣:“没有。”
聂寻上了一阶楼梯,扭头凝视危远秋。后者将放下茶杯,站起来,跟上聂寻。他们走得不远,在二楼走廊上靠栏杆说话,燕婠一抬头就能看到。声音压得极低,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可危远秋眼圈似乎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