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得告诉我吧?”在解决了不知多少人,自己也快撑不住的时候,舒安抬眼不服的说。
这可能是圣虚有史以来最大的动乱,血染千里,绵延不绝。
她不敢去问到底有多少的位面因此受到波折,一定是极为可怕的数目。
不是篡位,不是夺权,不是战乱——圣虚不存在这些。
而是,更改。
每个生命的死亡,新生。
这几十亿年会发生一次,也就是所谓的世界末日,而统治者负责的是——清除。
那人无喜无悲,只是皱了皱眉,“抱歉。”他抬手将她提在了断魂台上。
圣虚将无人生还吗?不会的。
这只是周而复始罢了。
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在她脚下——断魂台,所有坠下的生灵再无转世投胎的可能。
“姓沐的你过分!。”舒安万念俱灰,别人再次投胎,进入新的轮回,为何她彻底泯灭?
没办圣虚的居住证重新投胎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给她特殊照顾——非得弄死她吗......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这位大人结下什么梁子?
周围碎片浮在半空中,她也浮在半空中,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在底下。
“你会有机会亲手杀死我。”他自始至终都面容冷峻,谪仙一般的面孔似乎愈发飘渺。
投胎轮回,对她而言,太过残酷。
失去记忆,对于她这样的强者,属于慢性自杀。
“老娘都被你推下断魂台了还有下辈子——!”舒安的叫声遍布大地。
她此刻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活着的时候为自己造作一把。
统治者开始了修复,自此,位面之源圣虚尘封五百年,将位面重新洗牌。
云雾飘渺,隐隐约约透出亮光,这里是尘封了五百年的圣虚。
“她已经走了,大人回吧。”面容姣好的女子跪在圣殿前,看着面前身着长袍的男人,不带感情的说。
他转过身子,露出身后闪烁光芒的数不清的漫天星点,那就是大千世界。
“五百年已过,该回了。”话语刚落,面前便出现黑压压的一片人,似乎永无尽头,这意味着,圣虚重建了。
他身着正装,眼神不知望向何处。
“圣虚一切功能重启。”他站在主殿正中,轻描淡写地,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那倾世的面孔无情绪波动。
齐刷刷的“是!”响彻云霄。
当然,这一切舒安不知道。
可能她所疑惑的是,为什么她活着,是不是统治者残存的良心作祟啊?
周围是一些昂贵的摆设,酒店专用大床,右侧套房旁的卫生间。
“醒了?”面前的男人一脸嫌恶的看着她,似是在看个脏东西一般。
舒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做任务这么久,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的。
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但是没有疼痛,应该没太大事。
“嗯。”舒安装作迷迷糊糊的,想套话。
“给我下药?你是想死吗?”他捏住舒安的下巴,脸凑过来,一点都没有感情。
舒安:冷静,冷静,不能揍,还没搞清楚状况。
所以说这人是个有权有势的公子哥?霸道总裁?然后她好死不死就是那个爬床的?
呵呵。
就你?配我爬你床?
上辈子她身边有个绝色美男她都没下手。
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家宾馆,看样子住一夜价格蛮贵的,倒是和这男人谜之般配。所以可以排除是原主带这人来的,因为按他说的,都爬床了,哪还有钱定这个——也有可能是她想错了。
大半夜的吓死人吗?您得亏开灯了,不然信不信她头发往前一披,扮演某贞姓演员。
“嗯,主要是一时激动,你知道的,人有三急。“舒安很真诚的对他娓娓道来,闻言,男人更阴沉了几分,他眼尾泛红,的确是某种药导致的。
“你在逗我。“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舒安,俯身压了上了,像一只在暴走边缘的野兽。
长得倒是斯文败类。
修长的身子缓缓俯下,白衬衫里的肌肤若隐若现,淡褐色的瞳孔正注视着她。
舒安皱了皱眉,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般人如果发现自己被下药了,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去洗个冷水澡吗?怎么就压上来了?
“你要干哈?需要我给你冷静一下吗?”她刚死都没这位大兄弟这么激动,实在惭愧万分。
“如你所愿啊。”他残酷一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舒安:你来啊——
她看智障一样的看了眼面前的人,不管他,任由他在身上作祟,反正一时半会撕不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有力量,于是尝试开了一下灵眼。
于是,一串闪瞎她眼的字便出现了,世界男主——身上那个。世界女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