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远阴沉着脸,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才是。
“没事,放心,明天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残忍了。今天晚上定不会让他们好过了去。”
等晚上没人的时候,他就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就做不能做到事情。
“可是,我在想,北堂大哥,他们会不会被县令的人给问上,要知道他们可是看过你的人的。也就是说如果县令的人跟他们接触那么说不定就得到了你在黄土村的信息,那是不行的啊。”
柳若儿想的是更加深的一面,现在的事情充其量就是一个麻烦,而要是被县令发现自己之前说的事情是假的,那就是对这个家的一个威胁了。
柳若儿眼里闪过一丝坚定,她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
北堂远沉吟了一下,这件事还真的有可能这么发展,现在他们现在找不到自己这个打探消息的人,那么从这两个人身上入手很有可能。
“那就今天晚上,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们给……”
说着,北堂远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柳若儿也在思考这个可能,但是这个做法有一个后果,那就是人们看到这两个人的消失,那就会认定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倒是不怕,可是小虎小喜他们的生活定是会受影响。
所以她再想,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代替这个。
想着想着……柳若儿的脑海突然一个想法浮现。
“或许,我们可以把他们给拉下水……”
北堂远疑惑的看着柳若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若儿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个做法好像真的行。
于是详细的和北堂远说了起来。
“北堂大哥,你看我们现在在县令哪里的托词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财物跑掉了,不知所踪了。”
北堂远点点头,说起这个他就觉得有些无奈,偷钱财,当初怎么想到的呢,就不能换个理由嘛。
柳若儿没有观察到北堂远的脸色,继续说着。
“那么只要让失踪的你和他们挂上勾,那不就得了吗?那么县令的眼光就会被他们给吸引过去。这不就更好给你创造了机会吗?”
北堂远愣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的哦。
“可是,虽然说法是这样,可是真的要让县令相信我和他们有关系,那不容易啊。”
柳若儿笑了笑,这就是事在人为了……
当然这不代表,这天晚上在某个破庙休息的父子两人就免过的这一场毒打。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人,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开始哭爹喊娘,好不凄惨。
“爹,一定是那个男人来报复我们了,昨天他没出现还以为是没在,想不到竟然是阴着来的。一对狗男女!”
说的激动了就又扯到了伤口,又龇牙咧嘴了一番。
柳大山愤恨的呲了几口口水。
“既然这样,那我们继续去店外面守着。”
再来到店门口,柳氏店铺并没有开门,但是门口围绕着看热闹的人。
两个人推着臭味更浓的推车过来,人群都掩着鼻子躲开了。
那是真的臭。
“这两人还真的来啊,人家柳掌柜的多好一女孩纸,带着弟弟妹妹,竟然被逼成这个样子了。这两个大男人还真的是不要脸啊。”
“哎,别说。这柳掌柜虽然平日里为人是挺不错,但是咱们也不能就信了一面之词。这两个人说不得还真就有什么苦衷。”
“那再有什么苦衷,这做法也不对啊,这拉着自己娘亲,拉着自己媳妇的尸体来要赔偿,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
人群里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
而有了昨天经验的两个人,来到了门口位置,直接就是熟练的坐下,不动了,闭着眼睛也不去理会周围的人怎么说。
可就在这个情景维持不到半个时辰,从周围人群里就窜进一个身影。
那是小虎看到两个人了之后,立马就向着身后招了招手。
“快来,就是他们!”
顺着小虎往身后看,那是一排排的县里的府衙。
府衙突破了人群之后,直接目标明确的上前就抓起两个人。
柳大山和柳远贵立马慌张,挣扎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们。小虎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
小虎冷哼了一声,他才不会做那种蠢事呢。
人们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人被府衙给带走了。
当然,还有那个已经发臭的推车。
许久才有人说话。
“原来,柳掌柜还真的告了县衙啊。”
柳若儿一个女人,在他们眼里其实还就是一个弱者,结果没想到就是这个弱者做出了这么主动性的举动。
不得不让人感叹。
而这边被带走的柳大山和柳远贵并没有被直接带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