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画儿还强上十倍。’”
听此,那头女生拼命掩嘴笑,似被刘姥姥的无知而笑,更似被这个傻头傻脑的妇人而笑,不过方想已将注意力转到另一方向,此人连笑都是强忍,看来修养倒也不错,可比前世那个甩了自己的女朋友要强些。
旋即他又收起思想,他不知对方是谁,何种身份,因而可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身份,要是知道这头是一只沙丁鱼在说废话,恐怕心态再好的女生,也会被吓出魂魄来。
方想继续讲着故事,而身体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直到脑中晕晕沉沉,话也说不清了,这才迷糊几句,再次晕死过去。
那头明显也招架不住夜的侵袭,迷糊两声也趴在阳台那个小桌子上陷入沉睡,嘴角微翘,似做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