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冲动是魔鬼,我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了这句话的代言人。在我看见我的蜡笔小新被程诺踩扁的时候,我承认,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揍过去,毕竟自己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受委屈,自己也会难过。是个人都会有那种想要保护自己东西的感觉。
“程诺,你在干什么?”怒气,难过,悲愤,悲哀,我才走这么一小会,我的蜡笔小新就成了别人的脚下之物,蜡笔小新的囧囧的眉毛皱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囧字,看起来楚楚可怜,程诺的脚丫子就在蜡笔小新的头上不断的移动着,程诺,你奶奶的。
“真是混蛋,程诺你就是一个混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就连蜡笔这种可爱的萌萌的东西你都想要踩坏她,真是一个坏女人啊。”
“一个蜡笔小新而已,程诺不过就是喜欢,你送给她就是了,一个蜡笔小新,你还跟程诺那样的大吼大叫,毕竟你们是同座,回去上课吧。”
果然自古课代表都出自一家,语文课代表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不过是踩了你的东西,又没有破坏了你自己的身体。
“真是的,你看,她就那样,小气死了。”
周围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全部倒在了程诺的那一边,的确自己却是没有程诺受别人爱戴,但是,这样双标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程诺,你太过分了。”天空中的惊雷就像是突然间炸破了云层。
“陈西夏,你要干什么?不就是一个玩具么?我赔给你就是了。”
“好啊,你赔给我啊,我要三个,不对,四个。”那么好的机会,正好,我可以拿那些东西去卖钱回来,别人可能会傻到和钱过不去,我不会,毕竟,钱:这种东西太可遇不可求了,买了三年彩票,我就是没有中过奖。悲催着呢。
但是以上,对不起,是我的想象,毕竟,想象这种东西不要钱的。我还做的起,事实上,那个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女侠一样的女孩子,冲上去给了那个脚踩着蜡笔小新的女孩一拳,不过我没有打在她的脸上,否则,要挨打的可就是我了。
“你打程诺这件事情,趁着老师都不知道,你赶快和程诺认错把,毕竟程诺还是很好的一个人,她会原谅你的。”说话的那个女孩扎着一个不太好看的马尾,她一贯不太会扎头发,所以她扎起的头发看起来还是像是一个散头一样的难看,不过,脸倒是十分的好看。
“原谅?我才不会原谅她呢?我已经通知了我爸妈,一会老师就会接到电话,一会儿她就会去教导主任那里。”
程诺搬着一摞书本坐在了椅子上,手放在了椅子背后,轻轻的往自己的椅子后面一拉,就挪了一个位置。与我隔开距离。
“程诺,你看陈西夏又不是故意的,你把事情弄的那么大干嘛啊?陈西夏会和你道歉的,对吧,西夏”宋盈盈一直对我们的关系颇有微词,毕竟我们一同从常州过来的。可是我们俩的关系却一点也不够好,甚至于敌对。
“宋”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诺打断了,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不留一丝情面。
“你别说话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原谅这个词意思真的很广义,以至于后来我们都没有懂得究竟什么才叫做原谅
“切,谁祈求过你的原谅,你的原谅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当然,那个时候的我也不会甘心让程诺现在我们故事的顶端。
“那样最好,你以后最好都别来求我。”
程诺一向是一个绝情的人,这点不仅仅体现在我们的同桌情谊上,还体现在她对待介子的感情上,哪怕后来介子对她再好,她也没有真心的爱过他,后来我在德州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只是新娘,是别人。
“少年时的冲动就像是美好的誓言一样容易碎也容易叫人难过,早知道不是她,那么我又为了什么要苦苦追寻她那么多年呢?”介子手里当时拿着给新婚妻子的另一件礼物,只是他不说我也知道,那是程诺最喜欢的天使项链,国内最新款。
“当年她足够任性,却也足够可怜。”我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谁,是我还是程诺,毕竟我们俩都不算是太勇敢,却都足够任性。
程诺后来总是借口往别的地方去。
“你干什么?”我特意在门口堵着她可不是为了让她质问我干什么的事情,而是,
“我要你向我的公仔道歉,虽然这样很可笑,可是,你必须得对我的公仔道歉,我的公仔没有错,你必须得对他道歉。”
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就像是夜空中飞舞的彩蝶一样,无声无息。
“你有病吧,陈西夏。你要我对待一个公仔道什么歉啊,它是活的么?你现在如果让她叫两声,我就道歉。”两股辫子搭在了程诺的肩膀上,5-4-3-2-1,
“程诺,我给你五秒钟,你要是不肯道歉的话,我就揍你。我的拳头从来不是开玩笑的,我也从来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只要你道歉。”
“道歉,想的美。你还是想想明天的作业怎么交给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