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仄声起首的诗句,意境懂了,下句诗也就好对了,可是要对的工整,便也要以同音字一韵到底,还是有不小的难度。
白雪以及其他人看着一会面露微笑,一会又摇头否定,不过靳红袖心里倒是有了答案,只是有些暧昧,不愿说出来。
白雪正想着,忽然无意中瞟了一眼靳红袖,发现靳红袖嘴唇微微动着,心想难道她有了答案,于是问道:“红袖妹妹!我见你默默念着,是不是心中有了答案?”。
靳红袖被白雪这么一问,心中一惊,吞吞吐吐地说道:“也不是有了答案!只是有些眉目!”。
白雪听着靳红袖的回答,眼睛一亮说道:“那红袖你快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说不定我们一合计,那就对上了!”。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靳红袖,靳红袖不由得有些紧张。
“红袖快说!说出来,今天春游不但有买单的人!还有拎包的呢!”
“是呀!红袖你快说!我们都好想知道呢!”
于是在这么多人七嘴八舌地劝说下,靳红袖缓缓开口说道:“其实这首诗,白学姐刚才也说过了,诗词比较注重意境和作者的情感,那么只要抓住了里面意境,我们就可以往下对了!这无非是一句同音字的诗句,里面的意思,是一种回忆的感觉,那么我要对的话就是——思丝伺伺伺思丝!”。
靳红袖念完了以后,大家都默默地念着,白雪最先明白过来,立马说道:“红袖!快写出来给大家看一看!”。
靳红袖点头后,拿过纸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诗句。
白雪和大家看后都夸赞着。
“红袖你对的真是工整!”
“是啊!这下可有人要输了!”
白雪拿着纸在杜梓江面前晃了晃,说道:“看看吧!我们已经对出来了!”。
“红袖你对的真好!”,杜梓江柔声说道。
“我也只是按你是格律对的,取巧了而已!”,靳红袖轻声回道。
“好了!废话少说!既然我们赢了!你就该实现你的诺言了吧!”
“学姐!此言差矣!”
“怎么!你要耍赖!”
杜梓江笑笑说道:“学姐估计是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诗词自古也是上下两阙,就说绝句那也是还有下阙的两句!你这现在不是还差着嘛!怎么就说我输了呢!”
“你!”,白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杜兄!我看咱们也别对了!你这题出的有些难!光对一句需要费上些功夫,再对下两句的话,那春游我看也游不成了!”,康家国见状说道。
“是啊!杜学弟!家国说的对!我们还是先出发吧!你的诗句不都写到纸上了嘛!咱们春游回来,大家一起研究!”,陈磊附和道。
“那好!就依陈磊学长说的!我们回来在研究!”,杜梓江同意道。
“那赌约怎么算?”,白雪还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好男不跟女斗!既然白学姐这般坚持!那赌约就算我输了!”,杜梓江其实很无所谓,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还差不多!一会我可要多买点东西!记得提好啊!”
“白学姐放心!我十根手指头一定都挂着东西,你就放心的买吧!”
“学弟真懂事!好啦!我们继续出发吧!”,随着白雪的话,大家又继续跟着陈磊向钱塘江边走去,只是杜梓江四人不在作诗了,生怕一会杜梓江又来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句,拖住队伍。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所有人便来到了离江边堤坝不远的地方,从这里已经能很清楚地看到江水的样子,只是现在是三月下旬,基本看不到来潮的壮观景象,江面比较平静,春风十里,吹在身上有丝丝的凉意,很是舒服,再加上早上阳光明媚,倒也把钱塘江的春天凸显淋漓尽致。
“孤山寺北贾亭西,
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
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
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
绿杨阴里白沙堤。”
康家国念了一首白居易的《钱塘湖春行》,倒正和现在这个春游的景象很相似,只不过白居易说的是西湖,而并非钱塘江。
“家国!你念的这首诗倒是很合现在的意境!”,程磊赞叹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这首诗,便念来读读!”
“家国你作一首七言律诗呗!要么可惜了这现在的风景!”
“还是让杜兄来吧!”
“梓江!欸!这人哪去了?”,陈磊喊道。
杜梓江正和靳红袖在柳树边散步聊天呢!哪能知道程磊在喊自己呢!
“红袖!我想你刚才应该不止一句,想必剩下的两句诗也有了吧!”
“有是有!只是不知道合不合你开头意境,毕竟作诗的时候,作者一般都会把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