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馆的发式太多,有的发式还分好几个分式,靳红袖和白雪一时间也没了什么主意。
中年男子见二人也没什么好的主意,便推荐道:“二位小姐看着十之八九芳龄!我觉得短发式,卷发式比较适合你们!”。
“哦!那短发式和卷发式还有几个不同的发型,依你之见我们理哪个好一些?”,白雪询问道。
中年男子看着两人都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其实留哪个都好看,不过人家咨询自己,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案,于是开口说道:“这位小姐已经是短发了,那么留短发式里面的这个半月式要好一些!而这位小姐留着长辫,可以试试波浪卷发式!”
“波浪卷发式?”,靳红袖疑惑着问道。
“哦!就这这种头发向后披起来,发梢处留些微卷,像波浪一样的,这种发型剪出来更显得性格温柔体贴,而且洋气十足,可以去掉身上的青涩气息!”,中年男子指着相片说道。
“红袖!我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的!你就留这个吧!”,白雪赞同着说道。
“嗯!那我就听白雪姐的!”
白雪见靳红袖同意后,高兴着对中年男子说道:“好!那就按你说的给我们剪吧!”。
“好的!二位小姐!你们先来这边洗一下头发!等洗完后就可开始剪了!”,中年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靳红袖二人跟着中年男子来到后面的一个房间里,只见房间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短袖袄衣,这时见二人进来以后,便站起身来说道:“二位小姐请稍等!”。
“王妈!你先帮客人洗着,我先出去忙了!”,中年男子说罢就出去了。
靳红袖和白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王妈从水壶里往铁盆中倒出一些热水,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水壶兑了一些凉水,并用手试了一下水温,接着拿出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一条干毛巾和一块透明的洗发皂,最后把所有东西都放到了一张木椅后面的方桌上,说道:“可以了!哪位小姐先来?”。
“红袖!你先去吧!你的头发长!”
“嗯!”,靳红袖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到木椅前,然后坐下靠在木椅上面,木椅便跟着坐下人的重量往后一斜,正好把来人的头送到方桌的铁盆上面,白雪心里感叹着:这个木椅倒好似像夏天的乘凉摇椅一样,用来给客人洗头再方便不过了。
王妈拿着靳红袖的辫子慢慢地解开,一边解一边说道:“这位小姐的头发真是好!摸着像块丝绸一样顺滑!”。
“谢谢王妈夸奖!”,靳红袖回了一句。
“你这么有礼貌!一看就是读书的女学生!”
“是的!我们是之大的学生!”
“那可是好学校!能去那里读书,将来一定有出息!”
“王妈听您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白雪听着王妈的口音问道。
“嗯!我是苏州人!来杭州帮亲戚的忙!顺便有个事儿做!”
“那这么说这家店老板是您的亲戚了!”
“对!是我侄子开的!他们以前在苏州开发馆,后来觉得杭州地方大,人也多,便来了杭州,刚才出去的那个就是我侄子的朋友,也是这里的老板!”
“王妈!您来了杭州多久了?”
“好多年了!有些记不清了!”
“哦!那您的子女想必也大了吧!”,白雪看着王妈的年纪,猜想着说。
王妈听到这句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窗户外面似乎在回忆什么,靳红袖感觉王妈没了动作便问道:“王妈!您怎么了?”
王妈听到靳红袖的说的话回过神来,拿着手中的头发放在水盆里浸着水,然后有些黯然着说:“我有个女儿!她叫彤彤!要是到现在的话,估计比你们还要大些!”
“哦!那姐姐没和您一起来杭州吗?”
“没有!她来不了!在前几年她就去世了!”,王妈眼眶湿润着说。
“啊!对不起!王妈!我不知道!”,白雪不好意思的回道。
“没关系!你又不知情!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军阀,他们仗着自己的势力无恶不作!那年我闺女也和你们一般大,在一次赶庙会的时候,被一个姓王的军阀看上了,那个军阀就打听到我们家住处,让人送来了彩礼,可我女儿不愿意,她们就来抢人,我丈夫和他们发生争执,当场被打死了,最后我女儿也被抢了去,本想着虽然是被抢去的,但也能勉强的过个日子,可是那个畜生把我闺女接过去没多久,就又娶了一房姨太太,喜新厌旧的混账不仅没给我闺女名分,还把她赐给了下面当兵的,我家闺女受不了他们的侮辱,便投河自尽了!”,王妈说到这里已经哽咽起来。
白雪走过去握着王妈的胳膊安慰道:“王妈!您别伤心了!现在好多地方都有起义!反对军阀的口号一天比一天响亮!我想用不了多久军阀就会被打倒的!那个时候自然会还您一个公道!”
“是啊!王妈!您别伤心了!军阀迟早有一天会被打倒的!”,靳红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