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低得吓人,冷得好像化不开的冰。
一时间慌了神,孟承钧再也保持不了他所有的冷静沉稳,焦急又愤怒的喊道:“医师呢?怎么还没来?”
“世子……夫人她……她流血了,好多……”从流有些颤抖的指着孟承钧的腿,白金的裤腿上淌着血迹,而这些血都是被孟承钧抱在怀里的苏辞身上流下来的。
连女人也没见过多少的从流又怎么看过这样的场面,当下就吓得丢了魂。
“小从流你先出去吧,我知道世子妃怎么了。”看到这一幕,花延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赶忙把从流推出房间。
“殿下,世子妃这怕是……葵水来了。”花延试探道,毕竟这样失态的孟承钧她从未见过,升腾的杀气似乎要斩杀所有人。
“怎会这样严重?”孟承钧多半还是知道一些,母亲每月这几日都会面色苍白,父亲警告过她他要好生看护着,可也完没有像苏辞这样严重。
“世子妃许是本就寒气很重,加上近段时日奔波劳累,天气寒凉又有伤在身,这才……”花延叹了声气。
“可有什么方法缓解?”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苏辞,孟承钧心里乱糟糟的,苏辞从没像今日这样瘦小,瘦小得他快要感觉不到怀里的人儿。
摇了摇头,花延道:“这事儿非一朝一夕可以缓解,需平日事事小心护着,不可沾凉水,不可食冷食,更不可叫寒气入体。还需常常饮用暖身的汤药,加之补药调理,最少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好转。”
“那她现在……”
“现在只能忍着了。”花延是用毒的,自然也懂医理,这说说的无情,却也是没错。寻常医师或许会开些方子暂时缓解疼痛,可那些方子多是有弊端的,还是不用的好。
只能忍着吗……孟承钧的眉头紧缩,他还是没有护好她。
“世子殿下,女子向来脆弱,你要好生护着才是啊,不然哪天……可就碎了。”福了福身,花延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