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道理啊。况且也是你自己非要来听墙角。”苏子义笑道。
缩了缩脖子,秦独故意往苏子义的方向靠:“子义哥哥,人家好冷啊,你也抱抱人家如何?”
“冷便多穿些。”伸手将秦独的领子整理齐,苏子义道。
无趣地耸了耸肩,秦独道:“真是绝情。”
掩着嘴角轻咳了两声,苏子义手上的帕子便染上了一层红色。
“怎么又咯血了?”有些焦急地看着苏子义,秦独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
苏子义自来穿些素白的衣衫,衬得他本就苍白的脸越发没有活人的血色,几缕墨色的发丝垂落,看着越发弱不禁风。
浅笑着轻拍了秦独的手臂,苏子义道:“想来是入冬难免受寒,不必担心。”
苏子义知道,自己的病是生下来便带着的,早已经药石无医,能活到现在,早已经超出了他原来的预料。
“啧,这天儿怎么忽冷忽热的,麻烦死了。”说着解下身上的红斗篷盖在苏子义身上,插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开。
拢了拢身上厚重的衣服,苏子义微垂了头,将手里带血的帕子收好,稍稍加快了脚步跟上秦独。
察觉到苏子义的靠近,秦独也适当的慢下来,渐渐与苏子义齐平:“明日来吗?”
“来吧。”苏子义答。
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秦独优哉游哉地吹起了口哨,时不时看一眼面白如纸的苏子义,脸色却并不如他的哨声来得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