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林女士同司徒青同时发声,脸色很不好看。只有司徒鳌默不作声,静静得在思索着什么!
像司徒鳌这种成功的大企业家,为什么允许自己的妻儿当面开撕,却置之不理,这让百里天香很不能理解。家和万事兴,好像在司徒野家像个例外。
司徒野与司徒鳌的关系也甚是微妙,俩人都是冰块脸,也互不问侯!
一刻钟过去了,在坐的人都没有聊天的兴致,一点都不像一家人,反而有点像仇人。
百里天香撑下若大的黑布林,再看着如此压抑的场景,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便主张道:“司徒野,我可能吃撑了,要不你陪我去花园消消食吧!”
“好!”司徒野说着,立马起身,拉手百里天香的手,转身便走。
“瞧这目中无人的样,像极了某人不是!”身后传来林女士的讥讽。
但司徒野把她当作空气,不予理会!
百里天香心疼司徒野,关心的问道:“司徒野,你们一家人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嗯!”司徒野冷声。
“那你跟你爸爸也是这样相处的啊?”百里天香吃惊的问道。
“嗯!”司徒野冷声。
“他们不心疼你,我来心疼你!”百里天香主动环抱住司徒野的腰,她的男人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家庭里。难怪他不让继母染指他的净地,有如此嚣张的继母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生活一定很头疼。或者说,他们从来都不在一起生活,所以没有感情。
从司徒野的妈妈去世后不久,司徒鳌就让林女士带着私生子司徒青进了司徒家的门。年幼且受惊吓过度的司徒野无力反抗,深受继母欺凌。之后才搬出去独居,与区阿姨一起生活……
“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司徒野宠溺的揉了揉百里天香的发丝,冷冷的笑了……
从奶奶家出来后,车子在拐角处差点撞到了一对中年夫妇。老周下车去查下,只见那对夫妇相当彪悍,上来就给了老周一巴撑。司徒野愤怒,也下了车。
“那不是左邱英年的父母吗?”百里天香愣住了,赶忙也下了车,帮忙劝说道:“叔叔、阿姨,不好意思,周叔他不是故意的。”
“呵,你跟你姐姐是一伙的吧!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害死我儿子,还我儿子命来。”左邱英年的妈妈疯狂了,上前就拽着百里天香的衣领,死命摇晃着。
“松手!”司徒野眉头紧蹙,扯开左邱英年妈妈的手,把百里天香护到身后去。
“天杀的你们,仗着有钱有势谗害我儿子……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喔喔喔!”左邱英年的妈妈又是哭又是喊,把路人都招了过来,对他们指指点点。左邱英年的爸爸也没闲着,大喊道:“你们快来看看啊!这对狗男女谗害我儿子性命,如今又想开车撞死我们……大伙儿快来评评理啊!”
“你别血口喷人!”一向斯斯文文的老周,迅间恼怒起来,向路来敢忙挥手,直言道:“别听他们瞎说,他们儿子的死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察那边已经抓到凶手了,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左邱英年的妈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冲到司徒野面前厮打起来,拳脚相向,一点都不留情面。
司徒野直护着百里天香上车去,老周上前拉开那疯婆子,没想到被左邱英年的爸爸推倒在地。当时的场面十分混乱,不少群众不分是非黑白,也加入了拉扯之中……
但,还是有好心人拨通了警察的电话,很快警车就赶到了,把左邱英年的爸妈给带走了。
“散了,散了!”警察驱散了人群,这条道又开始了车流顺畅。
“老婆,有没有伤到你!”司徒野一脸狼狈,西服外套被抓破了,头发被抓乱了,脸被指甲划伤了,带出了一道血丝。
“我没事,但你的脸出血了!”百里天香一脸心疼。若不是顾及她的安危,单他一个人就能应付自如。
“我没事!”司徒野抓住百里天香的手,把扶上车坐好,转身便跟警察交涉起来。老周可能闪到了腰,被急救车给接走了。
……
片刻钟后,司徒野上了驾驶室,自亲驾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