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盯得浑身不自在,道:“前辈,有何指教!”吴酒鬼拍了拍脑袋,跺脚道:“罢了,罢了。今晚戊时,城南土地庙,过时不候。”说罢甩手就走了。
宋至远一头雾水,急忙问凌楚瑜,道:“大师兄,什么戊时,我要给他送酒?”凌楚瑜白了他一眼,摇头道:“朽木不可雕也!”说罢往宋至远的头上给了一记。
“笨蛋!”凌纱儿道:“那个前辈今晚是要指点你武功,你带一坛子酒就当是礼。亏我哥这么费心给你机会,你竟然是个榆木脑袋。”宋至远如获至宝,吴酒鬼高深莫测,所能学到一二,定然大有裨益,急忙道:“谢谢大师兄!”
凌楚瑜道:“你应该谢谢纱儿。”宋至远恍然,道:“小师妹,多亏你机智,偷偷给大师兄拿了一碗酒。”
杨翔龙也觉得不可思议,问道:“小师妹,你怎么知道大师兄会想到这一招,刚才我们都在一起,大师兄若偷偷交代你,定然逃不过我们耳朵。”凌纱儿面有得色,道:“你们呀,亏你们跟我哥这么久。怎么不明白呢?”然后用手指关节轻轻了一下桌子,道:“明白了吗?”众人还是一头雾水。
凌楚瑜打岔道:“老七,这次机会难得,今晚能学多少尽量给我学,这对你以后大有帮助,明白吗?”宋至远心头一热,道:“是,大师兄。”
凌楚瑜点了点头,忽然眼皮一重,趴在桌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