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转凉了,秀秀为诸葛轻歌别红玛瑙齐羽步摇,简单而不失大气,又为她披了件红阳薄坎肩。
诸葛轻歌漫不经心的摸着坎肩上的毛:“这坎肩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昨日里宿衣绣坊送来的。”
“宿衣绣坊?我怎么记得以前王府用的不是这家绣坊?”宿衣绣坊,好似是京城里一家绣工精致的绣坊,声名远扬,是不少世家制衣的首选。
秀秀也觉诧异,“宿衣绣坊是自己找上王府来要为您制衣的,王爷点头同意了。”
原来是经了秦睿的手,难怪她不知道这件事。
待雪箐将文稿按照诸葛轻歌的吩咐收拾进一个卷宗袋里,诸葛轻歌也打扮妥当了,斜着丫鬟与卷宗,诸葛轻歌坐上了去十里红妆的马车。
“主子,这文稿写的是什么?”整理主人家的文稿,一般是不允许丫鬟私自翻看的。
所以,雪箐虽然好奇其中内容,可在整理的时候也没有偷看,而是等到了现在,才来问诸葛轻歌。
“这个啊。”诸葛轻歌笑了笑,“你们要是想看,可以先拿出来看看。”
雪箐有些犹豫。
若是从前,这是主子的恩泽,她会毫不犹豫的接受。
可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就好似梗在她心间的一根刺,时不时总要刺她一下。
她并非是对诸葛轻歌有不满或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对诸葛轻歌有所隐瞒,对不起诸葛轻歌的厚爱。
诸葛轻歌好似明白雪箐的想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想看,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