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箐笑她:“主子,您就那么肯定钰夫人会将人送来?”
要知道,直到诸葛轻歌入睡前,水梦阁那儿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诸葛轻歌笑得自信满满:“她会来的。”
“主子说得对。”秀秀含笑附和。
诸葛轻歌望她一眼,“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
“不管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秀秀继续笑。
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诸葛轻歌又说起另一件事:“我答应了诸葛钰她将人还来我就不再追查,可她设计害我一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主子不是说,现在不是对钰夫人出手的时机?”雪箐很奇怪,白日里主仆二人交谈,诸葛轻歌还说不能动手,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诸葛轻歌眯起眼睛,“谁说一定要我动手了?”
惩治一个人的方法多了去了,她要向诸葛钰收点利息,只是这个动手的人不是她,也不能让诸葛钰想到是她。
雪箐似懂非懂,秀秀却若有所思。
伺候着诸葛轻歌睡下,秀秀向雪箐求了件事:“明日我要出去一趟,姐姐可否替我伺候主子一段时间。”
雪箐想了想,同意了,也没有问秀秀是要去哪儿。
二人守在塌下,不曾发现,当她们小声说话时,躺在床上的诸葛轻歌于黑暗之中睁开了眼睛。
她浅浅的勾起嘴角,又缓缓合上了眼皮。
当梦来袭,诸葛轻歌卸去了满身的矜贵谋算,唯余一片静美。
第二日天不亮,秀秀便出府去了。
雪箐伺候着诸葛轻歌起身,有些担忧的向她汇报:“水梦阁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看来,诸葛钰是不打算将人送回来了。雪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