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
“这啊……这就看你们自己怎么分了,送出去的东西,我可没有处置权。”韵人哪里能不知道当归那点小心思,她是想利用自己独占脸霜,可这些都是韵人玩剩下的,她可不会被当归利用,更不会代替当归成为喜庆怨恨的对象。
她想要脸霜,那就和喜庆当面对线,看看谁能更胜一筹。
韵人打了个哈欠,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忙活了一整天,我都快困死了,就先回去了。”留下当归和喜庆大眼瞪小眼。
喜庆被当归那句话激起了火气,说话充满了炸药味:“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嫌弃我脏,所以不愿意和我一起用脸霜吗?”
当归道:“我可没有,你不要多想。”
没有枪使,当归想要抢走脸霜的想法也落空了,她不想和喜庆胡搅蛮缠,干脆就道:“你一半我一半,你拿东西把你的那份装走。”
“凭什么是我拿东西装走?”喜庆不乐意了,双手叉腰质问道,“你就是嫌弃我,既然你嫌弃我,那我就!我就!”
“你就干嘛?”当归也气了,“你个傻子能干嘛?”
这话可是点燃了炸药桶,当归干脆抢走脸霜,往脸上擦了一大把,笑得得意洋洋,“那我就把脸霜给用了,看你还敢不敢用!”
“明明就是丫鬟的命,还一副小姐的脾气!”喜庆挖苦当归。
当归红了眼睛,又抢过脸霜,全都抹在了自己脸上:“你以为我怕了你啊!”
两人就像是赌气一样,你争我抢,一整罐脸霜,全都被两人涂抹在了脸上。
……
夜深水凉,原本平躺在床铺上的韵人突然坐起身,她用一块黑布巾蒙住了自己的脸,梳成马尾的头发以及身上的男性常服,让人无法分辨出她的性别。
韵人从窗户离开,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徐文清院子里。
今天是喜庆守夜,她不知为何睡得很沉,一边睡还一边说梦话:“死当归,抢我脸霜,我打死你!”
韵人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脸霜的味道,她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
那脸霜并非是宫妃所用,而是诸葛轻歌送给她的护肤品,效用的确不错,只不过她自己还在里面加了助眠的药粉,本来是想着两人擦过以后以后每天都能睡得沉一些。
没想到喜庆抹了如此还多,这才导致她今天晚上睡死了过去。
不过这也好,也就方便她动手了。韵人从腰间抽出软剑,柔软如同绸缎的软剑一铮,就寒光粼粼,叫人不敢靠近。
不止是两个丫鬟,徐文清那里韵人也特别准备了礼物。
礼物就在徐文清吃下去的饭菜里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徐文清也应当睡得和死猪一样,就是外面着火了他也醒不过来,只不过韵人并没有因为占了先机而大摇大摆,相反,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
小心,又而悄然。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韵人没有进去,反而是在门外站了一会,见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这才走了进去,她的身影融在黑夜里,像一条毒蛇,来到了徐文清的床前。
徐文清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平缓。
韵人隐没在暗处里,看着徐文清,一个时辰后韵人一刀将他了结了。她似乎对这项事务很熟练,床单上没有溅到一点点血迹。
处理尸体,整理现场。赶在天亮之前,韵人将一切事情做完。而后,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去找了秦睿。
秦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正坐在窗边想事情,韵人过来的时候,他还问她:“你觉得陆三爷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他口中的陆三爷韵人有所耳闻,陆三爷是朝廷中的中立派,为人比较孤僻,当官许多年,但是存在感很低。他不去得罪别人,也从没有人去得罪他。
不对,应当说,得罪陆三爷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所以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去招惹陆三爷了。
韵人道:“奴婢也不知。”
就算是情报处的人,也对陆三爷知之甚少,所以她也不知道陆三爷此人到底是个什么脾性,能否为秦睿所用。
秦睿兀自叹气。
“爷,奴婢有事要报。”韵人道,“徐文清乃是陈奕的手下,是特意过来怂恿爷您造反的,为的是名正言顺的处死您。”她将陈奕的真实意图和盘托出。
秦睿笑了起来,“果真如此。”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惊讶。
韵人便问:“爷是早就知道徐文清目的不善了?”
“我一个被废掉的王爷,谁见了我不躲开?他偏要凑上来,还给我钱给我人,让我去造反。你觉得这很奇怪吗?”徐文清以为是他戏耍了秦睿,却不知道秦睿早已怀疑上了他。
韵人感到很奇怪,“如果说爷早已发现,为何要顺着徐文清的意思来?”
“我想将计就计。”秦睿笑了起来,“徐文清也许能为我所用。”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无意的,徐文清都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