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睿被抄家之后,在旁人眼中诸葛轻歌就像是墙头草一般,倒不是说巴结谁,而是作风大变。
“你说这诸葛轻歌,一介女流哪来这么大本事,咱齐国如今真的是走到头了。”
“可不是嘛!这等于把盐都给断了,让人怎么活呦!唉……”
这便是如今京都里百姓的寻常的对话了。
以前诸葛轻歌还是睿王妃的时候,手下那么多商铺,哪家不是经营有方,全凭自己的本事和产品的质量赚钱。
虽说有很多东西也都是一般百姓人家买不起的,但这些都不是必须物。
诸葛轻歌也经常接济穷人,当时秦睿的风光无限,诸葛轻歌的聪明善良在百姓口中也都是一段佳话。
可如今秦睿倒了,诸葛轻歌二话不说就投靠了世家,如今还利用自己在市场上的势力,讲官盐都给堵了,无限制的太高盐的价钱,百姓是有苦说不出。
除了盐之外,诸葛轻歌还带着几家新兴的商铺连着以前的商脉,把京都的商界闹得是满目疮痍。
百姓口中诸葛轻歌就是墙头草,哪边强势就往哪边倒,而且不是跟风,是扇风,这让诸葛轻歌在百姓口中变成了新一届的话柄。
“主子,您不知道,现在您在外面都被骂得不成样子了,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下如今的状况吗?”
雪箐劝她,但是她仍然不为所动,也不做任何动作,任何言语,只是不语。
雪箐轻声喊了喊,诸葛轻歌依然是不理她,她也只好作罢。
见到雪箐不再说话,诸葛轻歌反倒开口问道:“他们没有递状子上告皇上吗?”
雪箐摇了摇头,说:“如今睿王爷被抄了家,官员还不是这些世家独大,就算递了状子,到头来也是落到世家手里。”
诸葛轻歌深吸了一口气,说:“这倒也是,都说百姓是水,亦可覆舟,但是真正覆舟的又怎可能是他们,到是得过了些年,罪也受够了,苦也吃完了,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有人肯站出来。”
雪箐不明白诸葛轻歌说的是什么意思,呆呆站在原地不语。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吗?”
诸葛轻歌见雪箐没有说话,就接着问道。
雪箐想了想,便说:“其实真有一事。”
诸葛轻歌一下来了精神,问:“你还有事想瞒着我?”
雪箐吓得立马跪了下来,解释道:“主子,雪箐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知知道怎么说比较好。”
诸葛轻歌扶起雪箐,说:“跪下做什么?我又没责怪你。倒是有什么事不好说的。”
“我听说皇上与皇后圆房了。”
雪箐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诸葛轻歌同样是听得很清楚。
“什么时候的事?”
雪箐想了想,回答说:“我昨日回去休息的时候听到的此事,想来从宫中传出也要好几日的时间,怕是过了几天了。”
诸葛轻歌不知道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秦慎本该对这门亲事存有疑虑,怎么会……
“是陈明范。”雪箐小心翼翼的说。
诸葛轻歌喘着清楚的鼻息,显然是有些生气,但是又刻意掩盖了下来。
正当诸葛轻歌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陈奕的声音。
“几日不见,你还是在这院子里不肯多出门玩玩。”陈奕一来便直戳痛处。
诸葛轻歌不屑,便对陈奕说:“又没有要事,出门做什么。”
陈奕笑了笑,说:“呵,这倒也是,没事出门闲逛也不符合你的风格。”
“你倒觉得你很了解我?”诸葛轻歌妩媚的笑了笑,有些故意调侃陈奕的意思。
陈奕摇了摇头,回道:“我可不敢的说了解你,你本事那么大,外面现在到处都是夸你的声音。而我只能远远的在后面追求你。”
诸葛轻歌歪着头,倚在自己的手上。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陈奕笑着说:“在外面那群人看来自然是你的不好,但是在我们看来你是仙女下凡。”
诸葛轻歌却是冷下了脸来,说:“我大可告诉你,我帮你不是因为我对你多满意,而是我有我的想法,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
这话说出口陈奕本来笑着脸一下阴沉了下来,但是很快又好了。
“好了好了,我不讲良心,但是我对我的好搭档是真心的,而且是掏心掏肺的。”
说着,陈奕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碧绿无暇的玉镯子。
只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是世间少有的精品。
“你这是何意?”诸葛轻歌问。
陈奕一脸得意,解释说:“如今我父亲年迈,我又位居尚书,就连秦睿那个顽固也被我打下了马。这陈家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但我缺个可以帮我打点好陈家的女主人……”
说着,陈奕对着诸葛轻歌露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