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烟斗吧。
虽然便宜,但是好歹也花了一半的钱买的。
礼轻情意重,陈安过一向信奉这句话,如果收礼的那人真的在乎物品的价格,那么她也没必要再去与这个相交。
不过,她觉得墨老爷子应该不是那种世俗的人。
墨家那么有钱,墨老爷子什么没见过呢,与其送金送银,还不如送点实惠的。
想到这……
对了!陈安过放下烟斗,忙跑到床边去打开自己的包。
风信子,那天她在夜市上买的,在绑匪追的逃跑的路上,她顺手塞进了包里,后来一直忘记拿出来。
打开包,只见那几株红色风信子凋零的躺在她包包里。
果然,还是坏掉了。
有些小失望,陈安过起身想将风信子拿出来准备丢进垃圾桶,却看见墨忱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卧室,还走到了她身边。
“风信子别名洋水仙,产于南欧,风信子的花期过后,若要再开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风信子也代表着重生的爱。”墨忱亦说着,从陈安过手里拿过风信子,“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最喜欢蔷薇,蓝色妖姬,郁金香吗?”
“我……人总会变的,我现在喜欢它不行吗?”说着,陈安过从墨忱亦手中抢过风信子,然后将它丢进垃圾桶。
也在陈安过将风信子丢进去的那刻,墨忱亦不小心鄙见垃圾桶里的一样东西,然后他转过头看向梳妆台桌子上的杯子,脸色刹那变青。
“那是什么?”墨忱亦回头看着陈安。
“紧急避孕药。”陈安过答道,她清楚感觉到墨忱亦身上散发浓浓的怒气,怎么了?是她哪做错了?
“殷芸瑾,你就那么不想有我的孩子吗?”墨忱亦阴冷的逼问道。
“我……我没……”陈安过不知道她该怎么去解释了,以前她跟顾念在一起的时候,她曾问过顾念他们结婚后就要孩子好不好,那时,顾念说,男人都不会喜欢太早要孩子,让她以后再说。
她以为……
“人总是会变的,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你总会明白,总是会感动到。”说完,墨忱亦转身推门而去。
陈安过看着墨忱亦离开的身影,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冰窟里,从头凉到脚,全身冰冷。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她生病了?
想着陈安过跌跌撞撞走到床头拿起座机,“喂,帮我叫医生,我好像生病了。”
她宁愿相信自己是生病了才会有这种症状,也不要相信是因为那种。
不一会,墨家的金医生便赶到了陈安过房间,经过上几次事件,墨忱亦花钱请了个医生在墨家住下。
金医生便是由墨忱亦花了钱请来给墨家的人看病的。
“少夫人只是体虚,吃点补血补气的就好了。”金医生询问了下陈安过的病状,便开了药给她。
听了金医生的话,陈安过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就说,一定是生病了,不然……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墨忱亦?
那天晚上墨忱亦没回卧室,陈安过也没去问原因,早早吃完饭便上床睡觉。
这几天她已经把公司的事全部交给吉祥了,她要好好休息。
再者明天要回墨家,她要打起精神。
月色如雾,某郊区外。
“你有点大意了,居然被墨忱亦伤的那么重。”夜一帮躺在床上的人拆着胸前的绷带。
“我只是没想到他真的可以对那个女人的生死不管,冲上来杀我,再者谁注意他带着刀啊!”容九皱着眉说道,“喂,夜一你轻点。”
这个容九就是那天挟持陈安过的蒙面男,在夜一跟隐岸在暗处观战的时候,他偷偷潜入了房间内,本想是抓着陈安过出来威胁墨忱亦,却没想到刚好赶到那个炸弹引爆,然后他便救下了陈安过。
“自作孽不可活,说了要你不要轻举妄动。”他一早就要容九跟他们一样在背后看看就好,谁知道这个脑袋短路的硬要冲上前去玩。
“啊,你轻点好吗?话说救我的那人是谁啊,为什么我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