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们隐家的秘术我当然信的过。”夜森笑着说道,开玩笑他可是知道隐家有毒医之称的,所以才会找上他们家合作。
只不过这控魂术,听着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他快到了,你先躲起来吧。”隐岸侧耳听到汽车的声音,对夜森说道。
“嗯。”夜森看了一眼窗外,便转身离开了这屋内。
“这次就祝你好运了。”随着隐岸手中最后一根银针落下,他也起身离开了。
墨忱亦按照帖子上的地址开到了目的地。
这是个很偏僻的地方,他是第一次到这,如果车上没有导航的话,他还一时半会找不到这。
从车上走下来后,他便看见不远处的一栋日式的小木屋。
木屋四周的树枝上都挂着白色的长纸,随着风的吹起,白纸在半空中飘荡,这场景很似诡异。
墨忱亦一步一步朝小木屋走去,周围很安静,他鄙了眼地上留着些杂乱的脚印,不久之前有人来过这?
看了眼有些被翻动的土,墨忱亦便明白了。
看来这次这幕后的主人是想让自己有来无回了。
“咯吱。”木门被墨忱亦推开。
很多白色的纱布缠绕在房梁上,他一眼就看见躺在中间的陈安过。
她穿着红色的裙子,是古代宫廷专门用来跳舞给帝皇看的舞裙。
她安静的闭着眼,额头被点着一抹嫣红。
这模样让墨忱亦越看越眼熟,这是他上午在拍卖场拍下的那副贵妃醉酒画中杨玉环的装束?
“芸瑾?”当墨忱亦靠近后,他才发现在她头上插了数十枚细小的银针。
“该死的。”低咒了声,墨忱亦伸手便要去拔掉那些银针,却在他手快要接近的那一秒,陈安过头上所有银针一起快速钻入了她头中。
心里咯噔,墨忱亦右眼跳了,感觉到不妙。
也在这时,躺在白色帐篷中的陈安过睁开了眼。
“你来了?我等了很久了。”悠悠的声音从陈安过口中说出来,她一把将身旁的墨忱亦抱住。
一阵阵寒气从她身上传来,墨忱亦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冰山给抱住了,全身冰凉,冰凉的。
“芸瑾。”墨忱亦轻轻推开她,认真的打量面前的陈安过。
是她的脸,是她的眼,是她的气息,是跟自己从小长大的那个殷芸瑾模样,只不过那神情空洞的却不像她……
“臣妾等你很久了,你来跟臣妾喝一杯吧。”陈安过面容依旧僵硬着,她转过身从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两杯酒。
墨忱亦看了眼陈安过递过来的酒杯,绿色透明的酒杯隐约看见里面泛红的酒,这是是古代的夜光杯?
“喝下吧。”陈安过见墨忱亦久久没接过酒杯,端着酒杯用手交了叉,将酒杯递到了墨忱亦嘴边,“让臣妾再与您喝一杯交杯酒吧。”
话音落下,陈安过便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墨忱亦看着嫣红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入衣袖中。
她中蛊了?
“为什么您不喝?您在嫌弃臣妾吗?”陈安过喝完,看见还是满杯的酒,幽怨的望着墨忱亦。
“一定要喝吗?”墨忱亦看了眼酒,看着陈安过问道。
“嗯。”陈安过点了点头,微笑道。
如果说幼时的殷芸瑾是单纯天真的,那么长大的殷芸瑾便是任性不讲理大小姐脾气十足的,然后从火葬场醒来的殷芸瑾便是活波生动有情有恨的,而现在的殷芸瑾确是妖媚诱人的。
看着陈安过带笑的眼睛,墨忱亦开口道,“好。”
随之,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