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墨忱亦拿着一张旧羊皮图纸打开在座位上看。
昨天晚上,练红将从宋子轩手上拿到的半张地图交给了他,随后他手下的人也在欧阳通天的住所找到另外半张地图。
真是个老狐狸,居然把藏宝地图一分为了二。
不过地图上的地址,墨忱亦竟然不知道是在哪?
没有七点,也没有终点,没标任何建筑物名,就是简单的路线纹路。
这根本是让人不知道藏宝图的真正下落
“难道这张图是假的吗?”墨忱亦将羊皮图纸翻过来看了下,背面是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那个藏宝图是他从墨老爷那边听过来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父亲会跟欧阳通天赌博了。
他们墨家想要这张藏宝地图。
据他所知,这张地图里面的藏宝图要是能找到,可以掀起一场巨大的世界大战。
究竟里面藏的是什么,墨忱亦不知道。
只知道这张藏宝图是墨老子也很想得到的。
他爷爷不问世事的人,竟然会对这张藏宝图感兴趣,显然这藏宝地图蕴藏着巨大的不可告人秘密。
“少爷,你看出来什么了么?”练红坐在墨忱亦身旁,看着他皱着眉头,不禁开口问道。
“没有,毫无头绪。”墨忱亦说着,将手中的藏宝地图收了起来。
看来还是要等他回h市,再好好研究了。
“我妹妹,她没事吧?”练红关心的询问着练烟的现状。
毕竟练烟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即使她曾那么残忍的对待过自己。
“练红,如果有个人狠狠打了你一巴掌,你想不想把这巴掌甩回去?”墨忱亦没有正面回答练红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想啊,但如果那个人是少爷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受那巴掌的。”练红低下头回答道。
她记得自己当初对墨忱亦的誓言,从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开始,就已经接受墨忱亦是自己的主子,把自己的命押给了这个男人。
“嗯,乖。”墨忱亦抚摸了下练红的头发,笑着看着她。
当练红将半张羊皮地图交到他手上的时候,墨忱亦就吩咐了下面的人放了练烟,只不过那女人愿不愿意选择自己活下去,他就不知道了。
澳门的某个巷子里,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被扔在地上,在她的身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像似被人用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狠狠掐上了一道道印子。
她的嘴角残留着淤血,此刻她正无力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奄奄一息。
“恶魔,恶魔,墨家的人一个一个都是虚伪的恶魔……”
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声音在这无人的巷子中回响。
h市区。
陈安过提着装着一个木桶,朝后院晒衣服的地方走去。
她每天都要帮玲珑,朱大常,修木洗衣服。
这家精神病院没有洗衣机,很多病人的衣服都是一个星期由看护的人员帮忙清洗。
然自从陈安过来了后,玲珑就把洗衣服这重担交给了她,说看护人员的洗的不干净要她洗。
反正每天在这里也无聊,陈安过也没拒绝,便接受了。
玲珑跟朱大常的衣服总是很脏,因为这两个人天天会到处乱窜。
而修木的衣服,陈安过几乎每次洗,都发现很干净。
照出去玩的情况看,修木其实是呆在病房最短时间的人。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修木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或许还有很严重的洁癖。
陈安过心里想着,将衣服从木桶里面捞出来,一件一件晾在电线上。
“瑾。”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陈安过身后响起。
瑾,这个词,只有一个人会用。
而且这个人,陈安过还记得她不久前还欠了他一样东西。
回过头,陈安过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南宫匪,他依然在阳光下像个闪着光的天使,让人看着就会自动慢慢忘记时间。
“你怎么会来这?”陈安过看着南宫匪问道。
“跟我走。”南宫匪伸出手递给陈安过说道。
“不行。”陈安过后退了一步,拒绝了南宫匪。
“为什么?”南宫匪看着落空的右手,不解的问道。
这个精神病院,随时都可能遇见神经不正常的人,也随时会被那些人袭击,生命根本没有任何安全的保障,为什么不愿跟他走?
“我哪都去不了。”陈安过清楚只要她出了这家医院,以后就会被墨忱亦无止尽的通缉逮捕。
那个男人是不会让自己好过的,从那天他让自己进来这里的决心。
“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的。”南宫匪给望着陈安过眼神坚定的说道。
陈安过抬头看着南宫匪,这个男人一直都把她当做是殷芸瑾,一直用心的守护着她。
“南宫匪,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