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怀了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病秧子,也值得如此炫耀,别以为陛下是真的在意你,陛下在意的只是皇家的龙子。再说能不能生的出来还要看你有没有这命。”祝采儿也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不管不顾的说着。
“那也比某些人那不争气的肚子强,看遍了神医也没有半点动静。本以为抢了别人的孩子能沾光来个母凭子贵,没想到竟然来这养子也被人抢了去。真是没有半点福气。”颜昕昕也并非善类,直接开口。
“既然良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妾身就不在此久留了,王爷还在宫门口等着呢。”易柔已经丝毫不愿意在这里听着这两个人无谓的口舌之争,况且安勋早已经领了梓峰和雨萱在宫门口等着。
此时的易柔归心似箭!
“真是有趣,本应是宫内的家宴,没想到勋王妃倒成了最后的赢家,平白无故的多了一儿一女真是好福气,这孩子送出宫去容易,接回来可就难了。“易柔还没来的及转身,便听到莲妃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嘲讽着。
“莲妃娘娘说笑了,都是为了皇族血脉。“
……
“王妃,这莲妃娘娘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宇宁看着雨霞殿已经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小声的在易柔耳边说着。
“不管她看出了什么,至少对我来说所有的顾虑都已经没有了。“看着远在宫门正在和梓峰雨萱打闹的安勋,易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易柔竟然忘了自己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
“王妃,良妃娘娘突然腹痛,难道真是因为茶里那一星半点的红花?淑妃就算是心里再恨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谋害吧?“琳儿跟在易柔的身后问着。
“枉你是楚阁主的关门弟子,竟然连清月何时出手的都没有看到,连我都看到了。“宇宁在一旁打趣的笑着,”良妃突然间腹痛是清月在其身后突然以银针刺中了穴道,跟那红花没半点关系。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那茶里一星半点的红花也不是淑妃放的。“
易柔听着两个丫头的打趣并没有接话,祝采儿当然不会这么傻,明目张胆的下毒。
……
“王爷,让您久等了,祝侧妃被太后留下来说话了,咱们回去吧。“易柔走到安勋身边,迎着满脸笑容。
“侄儿见过王妃婶婶。“梓峰和雨萱见到易柔过来,也一齐奶声奶气的打着招呼。
其实进宫之前,易柔从来没想过今日之事能完成的如此顺利。虽然现在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下去的,可是这每一步有多艰难只有无数个难眠的黑夜可以佐证。若这个过程中出现半点差池,不只是她,沐鹰阁的众人甚至身旁这个一直明里暗里护自己周全的安勋都会万劫不复。
轿辇里,梓峰和雨萱都在易柔的怀里呼呼的睡着。
“原来王妃这么喜欢孩子呢?“安勋坐在一旁一副打量的说到。
本以为在聘心亭的时候是梅易柔帮自己解了围,现在看了到底是谁成了谁的棋子还有待定论。
不知道为何,相处的时间越长,安勋就越有一种错觉,那个她倾慕了半生的女子仿佛又回来了。虽然安勋一直在警告自己梅易柔不是她,但是每次和这个异国公主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十分的安心,就像很久之前还在学堂念书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安心。
……
此时的宫里,并没有因为众人的离去回归平静,风霞阁那边祝采儿因为不满被禁足怔在屋里怒摔着东西发着脾气,雨霞阁这边颜昕昕也并没有在喝完药之后安然睡去。
“清月,你说我今日突然腹痛究竟是不是因为那被茶水?”躺在床上的颜昕昕扭过头一脸认真的问着站在窗边的清月,眼神已经表明了她对医司的说法一点也不信,况且颜昕昕知道,那杯茶也只有在她刚刚落座的时候小小的抿了一口。
清月听从梅易柔的吩咐进宫接近颜昕昕,最初只是一个厨房的传膳丫头,就是有一次发现了膳食中被人下了毒才被颜昕昕留在了身边。所以在颜昕昕心中,清月是一个精通医术药理的人。
“是啊,奴婢也觉得很奇怪,娘娘基本上都没碰那杯茶,怎至于腹痛至此?”颜昕昕的陪嫁侍女采荷也在一旁附和到。
“娘娘,既然太医说是那就是。而且奴婢看了那被茶水,里面确实掺了红花。”清月低着头说到。
“她如今身居高位,又是太后的侄女,身边多的是能人异士。就算是想害我也不至于用这么蠢的办法。”颜昕昕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狐疑。
“娘娘的意思是,这一切都跟淑妃娘娘没关系?”采荷在一旁问到。
良妃沉默着没有说话,或许她心里也想不明白今日这戏究竟谁才是幕后推手。
“或许这就是淑妃的计谋也说不定呢。”清月看着满面疑惑的主仆俩赶紧说到,如果良妃真的从心里认定了今日之事和淑妃无关,那以后阁主的计划该无法进行了。
“此话何意?”
“淑妃娘娘先是在宫中散播皇子和公主和您腹中孩儿相克的消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