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额…”许若醴欲言又止。
她该怎么回答?的旋律,应该算舒缓吧?
“我们决定唱。”
“啊?”
“不是吧?!”
“哦豁,完蛋!”
三人的反应一个比一个夸张,表情却是出乎意料的一致,都生无可恋。
“你们怎么了啊……”
看见三人如俄罗斯套娃般复刻的表情,江之夏感到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这三人一定是上天派来逗他玩的。
“都怪你,自己丢人还拉上我!”
林溪第一个不干了,她跑到欧阳靖身边,准备开启她的毒舌来好好教导一下欧阳靖,虽然她平时不怎么跟他们唠嗑,都忙着学习,但她的口才与毒舌从来不是别人能比拟的。
“是兄弟是朋友就一起上,想当孙子的慢走不送啊,不过你们忍心吗?”
“我忍心。”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爆发了猛烈的笑声,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逗乐了看热闹的同学们,尤其是焦姒最后那句“我忍心”,配上她叉着腰理直气壮仰头瞪着欧阳靖的表情,颇有些搞笑。
“好了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江之夏见他们在笑林溪,那护短劲儿就来了,制止了两人的争吵,询问起原因。
“就是他,非要跟教官说伴舞少个女生,说我们关系好,建议我一起上。上就上吧,咱们五个一起,也没什么好怕的。
结果呢。我们本来说好,无论你们唱什么,我们都跳小天鹅的,所以刚刚稍微排练了一下。结果你们居然决定唱,这,怎么看都不搭啊。”
“哈?你们要跳小天鹅?”
“是啊,小天鹅。”
这下换来江之夏的哈哈大笑,江之夏那可是幸灾乐祸第一人啊,虽然这些人是拉来帮忙的,可是该表露的内心情感怎么也抑制不住啊。
“其实我觉得这搭配还不错啊,的音乐不欢快,可小天鹅的动作也没多快,我倒是觉得挺配的,不然咱们试试?”
“……难受。”
“好啦好啦,要丢人我们五个一起丢人呗,谁让我们是兄弟姐妹呢?”
江之夏假装安慰地拍了拍欧阳靖的肩膀,鼓励他,也是一种欢乐的传递吧。
“好了好了,败给你们了,我只能尽力不给我们班丢人了。但是钟翔那孙子,可就不一定了。”钟翔听到这话特别委屈,咋躺着也中枪呢,从头到尾他可没说过一句话啊。
林溪又气鼓鼓地瞪了旁边的欧阳靖一眼,然后拉起江之夏的手,就走到了两个连队中间的空白场地。
“同学们久等啦!”江之夏眉眼弯弯地和大家打招呼,“经过我和王以纶同学的协商,我们决定把之前他没唱完的《》唱完,由欧阳靖三位同学伴舞,大家想看吗?”
“想!”
“好,那我们开始了。”
林溪与江之夏相视一笑,两人一前一后,江之夏让开了位置,王以纶走到了江之夏的旁边。
“谢谢大家。”
在掌声和赞美声中,五个人排成一排,给大家鞠了一躬。
这次表演之后,这几个兄弟姐妹就出了名。因为五人都是一个班的,所以五人在军训后的文艺汇演上被安排参加演出,收获了很高的评价。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新大一军训,带队的教官还会给新同学讲他们学长学姐带的二连六连的故事。
……
广阳一中的入学军训一共持续了两周,林溪她们在二连待了几天以后,又被分到了新的连队,为最后的军训汇演做准备。
他们几个陪着林溪度过了天真单纯一心向学的高中时期,那是一段虽谈不上多么的波澜壮阔,但也不是那么平平淡淡的日子,那是独一无二的高中生活,是会回想起来念念不忘的日子。
随着年龄的一天天长大,就会越是怀念。怀念小时候无所顾忌的嬉闹,怀念初中时异地的那帮,至今杳无音信的同学们,怀念高中时那一张张笑脸,怀念陪伴过我的人,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打水。怀念懂我的那些人,陪我悲伤,陪我快乐。时间很慢,一分一秒的过,时间很快,一年一年的流逝。抓不住,留不下。仿佛如昨天般故事。眨眼间,我们已经走过了很远很远。我们不再是充满憧憬的孩子,我们是在现实的生活中一步步行走。现实不可怕,只是和我们那时畅想的日子遥不可及。我们都长大了,无论是否愿意。静静的时光里,我们选择坚定的往前走,因为我们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