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眼中，除了他自己，其他的人都他根本都不当人看，即使是他的亲儿子。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抢自己亲娘的钱，在不顺心的时候把洛木岩当玩具一样出气。她还听说过，在前几年洛家村断粮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割自己妻子的肉来吃。

    洛石是如此，李花也是如此。

    洛木岩下意识抖了抖，惧怕地退后了一步，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啃鸡腿了。

    洛卿云托着李花到了后院，刚关上门一把菜刀就顶在了李花额头：“我警告你，把声音给我放小点。”

    “你疯了！我是你亲妈！”李花眼中满是恐惧，却还是不依不闹。

    “闭嘴！你这句话，我听了无数遍了！生而不养，你还好意思说是我妈？”洛卿云的菜刀又抵近了些。

    李花慌张地说道：“你别冲动，别冲动，怎么说我也生了你，我虽然不养你，但是你也没必要把我杀了吧！”

    “谁说我要杀你了。”洛卿云淡淡一笑，“说，在我之前，你还害了多少个孩子！”

    李花的瞳孔猛地放大，震惊地盯着她：“你胡说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没有害她们，我没有！”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就没人知道了？”洛卿云勾唇一笑，“你和你的第一个丈夫结婚的时候，生下过一个女儿，但是没几天，她就被你用棉被故意闷死了，然后你就把她埋到了……”

    洛卿云视线转到了李花脚底的泥土地，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容。

    “不……不！你是在胡说八道！不！”李花痛苦地蒙住了眼睛，蜷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也不敢往地上看。

    “你也是女人，也是从女孩长起来的，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不会想起这个孩子吗？洛卿云蹲在了她的面前，把她的头用力往地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