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卡坦半岛的梅里达。”我回答说。
她拿起地图找了个墨西哥北部名叫马萨特兰的城市用笔圈上,然后吩咐我用互联网搜出这个城市的任意一家酒店,把名字和订房电话写在一张条上交给她。她先将地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把纸条放在桌脚的视觉盲点。
我这才明白了她这是在将计就计,制造假的线索误导那只狐狸,计谋倒是不错,但我怀疑它的可行度,我问她:“这样行得通吗,你怎么能肯定他就会进这房间,并且看到你那些放得很隐蔽的东西?要是他一直监视在酒店门口呢?”
“可怜的孩子,他要是选择那样做,又要这个跟踪器来做什么,画蛇添足的事只有驴蛋才会去做。而且你应该知道机器要比眼睛尽职得多,它不会打盹儿,更不会走神儿。至于他来不来这个房间,比你是不是男人还肯定。当他发现跟踪器信号长时间位置不变时,就会断定是跟丢了,而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进入到跟踪器所在的这间屋子探个究竟。他会想方设法进来,然后看到那件洗了澡遗忘在浴室浴室里的衣服,于是他就会用那比狗还强的搜索本领找到两条线索,一团被扔弃在垃圾筒里的地图和一张丢失在黑暗角落中的纸条。接下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我们想让他去的地方。等他发现这是个游戏,气得直跺脚的时候,我们已经去了我们想去的地方。这是一个多疑的家伙,整个现场不能有半点为了迎接他的造访而准备的迹象,否则计划就失去了完美。”她倒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你也不要以为这样甩掉他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个恶棍前身是个出色的间谍,只要被盯上了,你将不可能再有一个爽快的旅程。”
“你们这群人里面真是什么货色都有!”我随口抱怨了一句。
她十分不满地盯着我:“你最好规范一下自己的言辞,我已经被解雇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现在和她已经是同盟了,于是心中不免对刚才那句话有些歉意,如今这种歉意就像是一股万有引力,又进一步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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