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吗?”
校长转头看着男同学,“你说了什么?”
男同学并不觉的自己说错了什么,咬咬牙,“我就说了一两句他就来打我,他把我打懵了,我忘记说什么了。”
“你!”袁启明恨不得扒了这个人的皮,他妈的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
站着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江沅出声了,他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人:“校长,我有话说。”
得了允许,在余昭和袁启明惊讶的目光下,他一脸淡定的划开手机交上了桌。
“打人的事情我们不否认,的确有错,但为什么打人还请您了解一下。”
江沅点开录音,刺耳又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谁他妈会给一对死变态道歉啊,道歉就是有病,你们给我滚远点,别把你们的基.佬病传我身上。”
“我呸,变态就是恶心,看得我都想吐,有病就给我去精神病院治病吧,别来学校了!”
……
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着尖锐的叫喊声,仿佛即将刺穿人的耳膜。
难听的辱骂再一次回荡在耳边,余昭勾了勾唇,眼底流淌着阴鸷,深嵌掌心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中断着长达五分钟之久的录音,校长按着胀痛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打架就是不应该的,现在你们所有人打电话,立刻叫家长过来。”
男同学听后一愣,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所有人?难道我也要?我可是受害者啊!”
不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此时此刻,校长也是恨不得给这学生来几大嘴巴子。
今天这事还不怪他嘴欠?
自作自受,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