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觉得奇怪,差人去细打听之下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隔壁的黄家医馆最近在卖一种非常神奇的灵符,无论什么病,只需要一碗灵符汤,就可以药到病除。
而且,灵符十分的便宜,只要十文钱就可以求得一个。
“刘婶,你这是要带你家的娃去看病吗?”
“是啊,我家这娃风寒感冒半个多月了还没好,听说那杏林医馆的大夫医术高超,而且收的银子还特别少,就想着带他去看看。”
“哎呀,我说刘婶啊,一下子就看出了你最近没出过门了。现在哪还有去杏林医馆的啊,都去隔壁的黄家医馆了。”
“黄家医馆?那黄家医馆不是据说药材特别贵,而且黄掌柜也不是什么好人吗?”
“那黄家医馆最近新推出了一道灵符,只要十文钱一个,喝了那灵符汤以后,不管你是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关于灵符汤的消息越传越远,很多人听了以后都选择来黄家医馆看病。
日复一日,杏林医馆来的人逐渐减少,冷清的厉害,与隔壁人满为患的“黄氏岐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唐安安却并没有为此时感到苦恼,反而是乐得清闲。
“娘,这些衣服你让伙计去洗就好了,不用自己洗的。”
唐安安实在闲得无聊,就在医馆的后院闲逛,恰巧碰见了孟氏正在洗衣服。
“唉,我这不是寻思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也就只能洗洗衣服,做个饭什么的了。”
孟氏是个闲不下来的,也不愿意闲下来,总是想着找点事情做。
可自从来了杏林医馆之后,压根就没有她能使劲的地方,她心里闲的发慌,这才开始洗衣服的。
“娘,那我来帮你洗。”
唐安安随即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和孟氏闲聊,一边洗衣服。
“安安,你不是在内堂给人看病吗,怎么突然到后院来了?”
孟氏寻思着,往常的这个时间,杏林医馆应该是人最多,唐安安最忙的时候,按理说应该是没有时间来见她的。
“娘,最近隔壁医馆不是出了一个灵符嘛,不管什么病都可以用一碗灵符汤解决,病人就都去那儿了,我这没几个病人来。
不过我倒也不眼那医馆的生意,正好我还能多休息休息陪陪爹和娘。”
唐安安说的都是心里话,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追求,是一个十分佛系的人,每月的收入只要能够一家子开销就好,没必须非去争抢。
这一日,杏林医馆难得来了一个病人,看起来是个特别苍老的老人。
“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体这般虚弱?”
唐安安一脸差异地看着进来的老人,他面黄肌瘦,气色特别的差。
“咳——咳——”
还没等说话,老人就先咳嗽起来。唐安安赶紧叫伙计给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才终于能开口说话。
“大夫,我其实今年才刚过五旬。”
听着这话,唐安安心里一惊。面前的老人无论是从身体状况,还是精神面貌来看,都像是一个将近七旬的老人。
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想着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特殊情况,就也没有分心太多。
“老人家,您这身体的状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唐安安在老人的对面坐下,询问起病情来。
“其实,我身体一直不好,家里也并不富裕,只能将就着。年初的时候,更是在一场大病之后连下地行走都困难。
这不嘛,前几日听说隔壁的黄氏医馆有能医百病的灵符汤,而且竟然只要十文钱。用不了多少银子,家里人就替我去买了一个。
我喝了那灵符汤之后,果然是药到病除,当日便能下地行走,再没有任何的病痛。
只是半个多月之后,我突然间就苍老了许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很多的老毛病也都又犯了。”
老人的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总是在咳嗽,而且甚为激烈。
唐安安也非常的耐心,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反而在一直让老人慢慢说。
老人休息了好半天,才继续说下去。
“出现这种状况后,我当时想的是,再去买一个灵符也就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了。
可当我去到那黄氏医馆,将我的状况讲了之后,他们却不卖我灵符。说是一个病人只能得一个,我这没办法了,才来你这让你帮我看看。”
一字不落地听完老人的叙述之后,唐安安总觉得哪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老人家,你先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看看你身体的具体情况。”
唐安安静下心来,屏息凝神给面前的老人把脉。
面前的老人身体被术法伤的很是严重,这种术法会提前透支生命来治疗一时的疾病。
唐安安开始怀疑灵符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说,隔壁的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