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他交手的杀手,阿尧脑海中就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唐安安受伤之后的场景。
“去死!”
一声怒吼之后,阿尧再也不想与杀手纠缠在一起,直接用了十成的功力,一掌打在其后背之上。
大量的鲜血直接从杀手口中喷涌而出,“噗通——”一声,他直接断气,然后倒在了地上。
“是我鲁莽了,忘了问清他们是受何人指使。”
把人杀了之后,阿尧突然想起来,这一次的刺杀,他们还蒙在鼓里,并不了解真正的情况。
但毕竟是久经沙场,风里来雨里去的人,很快他就在心中隐约想到了一个答案。
“仔细想来,那日医馆掌柜的眼神绝对有些问题!”
那一日救完人跟随唐安安走后,阿尧无意的一个回头,就恰好撞见了医馆掌柜充满恨意的眼神,只是当时并未在意罢了。
思及至此,阿尧再也没有片刻犹豫,直接转身奔着周掌柜的医馆而去。
“跑得竟然如此之快,那这次的刺杀必然是受其指使!”
等阿尧找到之前的医馆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一个空壳了。
忧心着唐安安的伤势,他并未在喜欢多做停留,翻找出一些来不及带走的药材,就又飞身去往唐安安所在之处了。
“安安,你怎么样了?”
一回到院里,阿尧就看见了正在艰难地包扎着的唐安安。
这样的场景,着实令他心痛不已。
其实唐安安伤的并不严重,不会危及但性命,但阿尧不能忍受的是,她竟然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这才是他最愤怒的地方。
因此,他在心里暗自发誓,绝不会轻易放过伤害唐安安的那个庸医。
“我没什么事的,只是手边并没有什么草药,苦于无法立刻包扎。”
这一次的受伤,因为并不是什么致命伤,并没有对唐安安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就连她本人也并不在意。
只是她有一些苦恼于目前这种什么都缺的情况,伤虽然不重,但也是必须赶紧包扎伤,若是感染上什么病症,那就麻烦了。
“安安你看,这都是我带回来的!”
说着,阿尧讲一个大的布袋子放在唐安安面前,露出了里面各种各样的药材。
“阿尧,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一看见成堆的药材,唐安安比看见了珠宝都兴奋,将已经受伤的事忘了个干净。
“我追着刚才打伤安安的人,就追到了咱们刚到这里时你救人的那个医馆。”
接下来的情况,阿尧都如实告诉了唐安安,包括他刚才内心的那些猜测。
唯一隐瞒了的,只有那个杀已经被他打死的事情,这些事对于唐安安,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那这样看来,也就只有他能做出如此不讲理之事来了。”
唐安安终于想起来手臂上伤,一边与阿尧说着话,一边为自己包扎伤口。
“你们几位可能有所不知,那医馆的掌柜周掌柜前几日是被乡亲们联名告上了衙门的。
只是不知怎地,甚至没关上一天,他就被放了出来,并未受到任何的刑罚,就回到了住处。
再就是如今,已经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妇人语气里满是无奈,听得出来,这里的人已经被这个庸医折磨许久。
听到他的话以后,唐安安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我本以为,我那日揭穿事实真相之后,这个庸医就会被绳之以法。
可是没想到的,像他这样恬不知耻、没有人性的人,竟然能从这次的事故中全身而退。
想必在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在支持着,不然犯下这般行径的他,断然不会离开的如此顺利!”
话说出口以后,妇人也是表示了赞同,同样觉着那庸医的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支持着。
“恩人,你两次救下我一家三口的性命,如同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一家人是感激不尽。
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请求,还请恩人答应于我们。”
正在沉思中的唐安安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妇人的一家三口已经全部跪在了地下,正在朝她的方向磕头。
“你们这是作甚?有什么话,咱们起来好好说。”
唐安安急忙就要扶起来地下的几个人,可是他们却仍旧坚持,并不肯起来。
“恩人若是不答应我们的请求,我就在此地长跪不起,直到您答应为止!”
“那……那你们赶紧说,无论说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
对于这样的几人,唐安安是在是有些无奈,只能先答应了下来。
“我们一家三口都愿意认您为主,并誓死追随与您,还请恩人准许。”
说完之后,几人又直接在地上磕头,真的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这一家三口都是平凡人家,但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