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看见郑尧和柳依依在一起,她会下意识的心痛。
她觉得他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明白了郑尧实在利用她会难受,看见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亲昵更是会痛不欲生。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算了,我又何必在这自讨苦吃呢,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就是了......”
对于眼前的一切场景,唐安安已经不想在多看见哪怕一秒钟。
只因为她心里清楚得很,多看一秒,那颗已经满是疮痍的心就会多痛一分。
唐安安迈着虚晃无力的脚步艰难地向客栈走着,每走一步,都耗费了她很大的力气。
她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了,在勉强走到了客栈门口之后,唐安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就昏了过去。
“怎么会是他......一定是我看错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唐安安看见了郑尧满脸焦急地向她跑来,然后她就感觉到身体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只是刚刚看到那样具有刺激性画面的她,已经不愿意相信郑尧会来救她了。
而看着昏迷在怀中的唐安安,郑尧脸上除了担忧之外,还闪过很多复杂的神色。
“你不会有事的,安安,我会找到给你解蛊的方法的,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郑尧的这一番话,虽然是极其坚定地对着唐安安说的,但更像是为了安慰他自己而说的。
他将小小的人儿抱在怀中,送回了她的房间,然后在床边一脸凝重地看着痛苦不堪的唐安安。
拳头不自觉得攥紧,想说的有千言万语,如今却只能全都憋在肚子里。
“安安,我瞧着今日天气不错,你我一同……”
话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离梦看到了双目紧闭躺在床上的唐安安。
而坐在旁边的郑尧,正一遍遍的为其擦着头上的冷汗。
“阿尧公子,安安这是……蛊毒又发作了?”离梦试探性地问着。
郑尧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思索再三,离梦还是说出了她的猜测,
“有些话我还是须得说出来,阿尧公子,蛊毒发作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突发,一定是有缘由的。
至于这原因……我们几人对安安定是一心一意,肯定是有人从中作祟,才会造成今日这般境地。”
听到离梦的话以后,郑尧更加沉默了,眸色也越来越深。
其实离梦说的那些,他也有过猜测,只不过一直苦于没有办法找到捣鬼之人罢了。
而正当几人为唐安安的病情苦恼之时,盛京的纳兰信心情亦是十分的焦急。
“如今京城的各方势力都开始有所动作,可是郑尧却迟迟不肯归来,着实让我记挂。”
纳兰信对于郑尧如此在意,其实并非是出于最基本的关心,而是对于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一直念念不忘。
而与郑尧同行的人之中,最让纳兰信惦记着的,便是白若了。
“其他人的身份倒是无可厚非,只是这白若……身份着实可疑。
都说得隐士传人者得天下,就算他不是隐士一派的传人,此等能人也不能让他人得了去。”
眼中的神色透露出了纳兰信的雄心壮志,和他对白若的必得之心。
片刻之后,他已经写好了一封书信,让人飞鸽传书给郑尧。
隔天傍晚时分,郑尧就接到了纳兰信的飞鸽传书。关好门窗,确定四处无人之后,他打开了那封信。
“如今盛京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呈现风起云涌的态势。我那些哥哥们当然也没有闲着,正在拉拢着各方势力,与其他人进行争斗。
总而言之,盛京现在的形式十分危急,望你能带着那些人速速归京。与我同仇敌忾,一起应付这场剧变。”
虽然信上将盛京的情况说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种感觉,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纳兰信为了早些确认白若的身份而使用的计谋,只不过郑尧并不知道实情罢了。
看完信之后,郑尧就把信纸扔到了油灯里,化为灰烬。
“安安现在毒性发作,每天的情况时好时坏,徘徊在生与死之间。我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抛下她,回到盛京……”
郑尧对于信中所说的关于盛京的状况,是深信不疑的,他当然也想赶紧回去。
但是对于郑尧来说,与盛京的状况想比,唐安安在他心里才是永远的第一位。
当天夜晚,郑尧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唐安安。
折腾了一宿,睡在床上的人儿显得格外的憔悴。
“离梦,你先照顾着安安,我同阿尧有些事情要谈。”
在离梦点头表示同意之后,子夕便拉着郑尧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说吧,到底有何事?”突然被叫出来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