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唐安安挑好房间以后,郑尧简单嘱咐几句,就离开去处理别的事情了。
而在他离开之后,因为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趴在桌子上的子夕,唐安安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起来,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什么狗屁郑无双,一见面就欺负阿尧,说话还冷嘲热讽的,真想打他一顿。
而且他竟然还敢调戏本姑娘,这样的轻浮,我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些代价!”
唐安安用手支撑着脑袋,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在琢磨着教训郑无双的办法。
半晌,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嘴角也挂上了有些阴险的笑容,
“郑无双,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白白地欺负了阿尧,而且我也要让你知道,本姑娘我可不是随意就能调戏的!”
做了决定之后,唐安安立刻就把身旁的包裹打开,然后在里面翻找起来。
“嘿嘿,就是这个了!要不了郑无双的命,折磨他这件事还是挺轻松的。”
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是唐安安这种扮猪吃老虎的类型。
而另一边,眼见着郑尧已经带着唐安安走远,郑无双也就没有继续停留的意义,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他的房间走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竟然会这般虚弱……”
还没等进到院子里,郑无双就发觉了身体上的不对劲,以至于到后来,完全是在小厮的搀扶之下才进了屋。
“大公子您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就去给您请大夫!”说完之后,小厮一个转身就要向屋外奔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屋,就被郑无双给出口拦住了,但是那声音却已经十分的无力,
“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睡一觉就好。”
虽然那小厮仍旧担心郑无双的身体,但是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忙活下去。
于是他立刻就打消了去请大夫的念头,然后识相地退出屋,并且将门也给关上了。
他离开之后,屋内就只剩下了郑无双一人,安静得很。
“许是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现在真的是浑身难受,脑子也浑浊得很......”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郑无双也并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何。只是觉得身体哪里都不舒服,躺在卧榻之上才能得到些许缓解。
躺下之后的他,脑子愈发的浑浊,眼皮也沉重到抬不起来的地步。
就这样,郑无双在没有任何准备,甚至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之下,就昏迷了过去。
他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天一夜没有醒过来。
“夫人您快回家看看去吧,大公子自从昨天身体不舒服回房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将军夫人这些日子本来是住在寺庙里的,烧香拜佛来为郑无双祈福。
但是一听说他突然就陷入了昏迷,而且至今未醒,当然是心急如焚,立刻就差人准备车马赶忙回到了将军府。
刚回到将军府,她就赶紧把郑无双的贴身小厮叫了过来,
“你这下人究竟是怎么照顾主子的?!我们将军府养着你,可不是让你白吃白喝的!”
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今生死不明,她当然是怒不可遏,说话的声音也就充满了斥责的意味。
“小的当然是万万不敢怠慢大公子的,只是这病来得突然,实在是诡异的很……”
那小厮已经被吓得根本不敢抬头,双手趴在地上,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你不必同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今天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想再走出这个房间!”
因为气急,将军夫人直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小厮。
“夫人莫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小的……小的怀疑大公子的这次昏迷,同二公子有着莫大的关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小厮也清楚他不能什么都不说,否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思前想后,他想到了郑尧,虽然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关系。但若是将郑尧说出来,他肯定会免于一难就是了。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一听见此事同郑尧有关,将军夫人立刻就将注意力转了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他如今并不在盛京,双儿的昏迷又怎会同他有关系?”
很显然,将军夫人还不知道郑尧已经回到盛京的消息。
“夫人您有所不知,二公子已经于前日回到了将军府。而大公子一病不起,也是从与二公子见面之后才变成如今这样的。”
“我就说双儿怎会无缘无故地就昏迷过去,定然是有人在其中捣鬼。这个郑尧一回来就这样猖狂,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将军府某处小院子中,唐安安正坐在石桌旁,悠闲地吃着面前的糕点。
而郑尧则在石桌的另一旁喝着茶,欣赏着唐安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