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下要来盛京之后,唐安安不是没有设想过郑尧的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虽然这些东西可以直接从郑尧的口中问出来,但是她觉得没有那么做的必要,也就干脆没有问。
“刚才那妇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种仗势欺人的样,所以才会替你说话的......”
经过刚才将军夫人这一闹,唐安安现在算是对这将军府的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这一点从刚才那个狗仗人势的丫鬟身上就可以看个清楚。
而郑尧在听见唐安安的话以后,感觉心里有莫名的暖意流过,
“安安,我当然知道你那样做的原因是为何,所以我并没有任何要责怪你的意思。
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贸然开口了,我很怕你会因为我遭受不必要的麻烦。从始至终,我担心的只有当你的安全而已。”
就算平时唐安安总是一副嘻嘻哈哈,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样。
只要与她相处过些日子的人就都知道,她最是重情重义,会对别人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嘿嘿,我当然知道你舍不得我受伤了,只是这次你被那将军夫人辱骂,我有着很大的责任......”
说到这里,唐安安不好意思得笑了起来,眼神也飘向了别处。
而郑尧也终于觉察出了这其中的另有隐情,故意装作十分在意的样子,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那麻烦知道内情的你同我说说?”
唐安安咳嗽了两下,“你那兄长之所以如今会昏迷不醒,是因为我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给他下毒,他才会如此这般。。”
话音未落,郑尧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安,你总是能给我各种各样的惊喜,没想到我这边还没出手,你就已经先行动了。”
眼见着唐安安被他奚落的头越来越低,就好像要钻到地里似得,他依旧不打算再继续下去,正色道:
“好了,不戏弄你了。赶紧同我讲讲,你给我那兄长究竟下了什么毒,竟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阿尧你别看他现在已经昏迷过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但其实并无大碍。给他下的毒只是会让他毫无知觉的昏睡那么几天,等药性一过,我敢保证他定会安然无恙。”
郑尧对于唐安安的回答并没有表现得很反常,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但他的心里,想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这个丫头果真如我所想的那般善良纯真,就算是被欺负了也不会害人性命,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而滔滔不绝的唐安安在注意到他的默不作声之后,立刻就噤了声,用试探性地目光看向他,
“阿尧,我看那将军夫人并非等闲之辈,若是她那儿子没有好起来的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如此想来的话,还是去把这毒解了为好。我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知道这事就是我做的……”
“这毒啊,你不必去解,就让他这么昏迷着也挺好的。”
郑尧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饮了一口,然后朝着唐安安淡然一笑,显得毫不在意。
而唐安安听到他的回答之后完全愣在了那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不用解的吗,万一吗将军夫人再找你麻烦……”
“我若是怕了她,也就不会如今还安稳地坐在这里了。而且啊,我自然是有着其他打算的。”
此时真郑尧已经放下了茶杯,笑吟吟地看着石桌另一面的唐安安。
“正好他如今中毒昏迷不醒,这样我也就不用再为此心烦,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专心致志地陪你游玩盛京了。”
唐安安本来不明所以的眼睛,因为他的这些话变得有了光亮,“阿尧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转转啊!”
她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
“现在终于发觉我的好了?之前是谁,在马车里说我的坏话来着?”
说着说着,郑尧就又忍不住他那颗想要戏弄唐安安的心了。
“我收回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那都是我一时的胡言乱语,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哈。”
看向郑尧的时候,唐安安的眼神充满了讨好的意味,这让他十分的受用。
“你啊,每天除了治病救人,只知道吃喝玩乐,就不能想点别的东西吗?”
比如,我啊!
只不过这最后面的四个字,郑尧并没有勇气说出口。
就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平日杀人不眨眼的他,怎么就连将话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现在已经是快傍晚时分,出去也没什么可玩的,还玩不了太长时间,很多商贩都已经收摊回家。明日你早点起,我带你出去逛逛这盛京如何?”
“得令!阿尧你大可将心放在肚子里,我明天一定早早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