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白蓁蓁便直接让导购员取下来，她们也想着试穿一下码数，可真当她在想要不要换一个码数的时候，导购员却告诉她，这两件衣服都是只有最后一条了，并且已经卖断货了，暂时都不可能会有新货。

    “试试吧。”她将黑色的长裙放在周婷的手上，微微一笑。

    看着周婷去了试衣间，白蓁蓁才放心的拿起白色的长裙去了另一个试衣间。

    等她们俩试了之后，发现这条裙子，简直是太完美了，就像是专门的为她们俩量身定做的一般，从上到下，几乎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完美至极，穿起来，也是特别舒服。

    这条黑色的天鹅裙，周婷也是十分的喜欢，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经济状况如何，她也不能真的让白蓁蓁付钱。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不想欠白蓁蓁越来越多。

    就在周婷刚刚准备想要说这条裙子并不适合她的时候，却被迎面一个女人的尖锐声音打破。

    “她身上的那条黑色天鹅裙是不是我昨天过来看的那条？”

    说话的人是孙娉婷，她正好看到了一旁的白蓁蓁，就想到前几天在电影院发生的事情，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活撕了白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