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元方没有半分惭愧之色地谦逊了一句。
常欢有些无奈地轻轻叹息一声:“当今陛下的手段倒也算得上高明。表面上抛出一个傅天仇吸引咱家的注意,使咱家以为他仍打着徐徐图之的念头,有心竖起此人来与咱家抗衡;暗中却定下斩首之策,安排了陷阱准备直接对付咱家。然而他究竟年轻一些,只隐忍了三年不到便要对咱家动手。如此浮躁,又岂成得大事?”
巩元方摇头道:“侯爷当真以为自己的身份和图谋可以永远隐瞒下去吗?莫忘了我‘悬鉴司’素有‘鉴幽烛微’之称。在贫道看来,陛下不待大害养成无力回天而当机立断,纵有几分行险一搏的味道,却已是最好的选择!”
常欢脸色一变,声调中平添几分森寒杀气:“既然知道了咱家的身份,想来今日到场的便不会只有你巩首座。还有哪些高人到场,便一起请出来罢!”
“南无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如洪钟大吕响彻这一条空寂长街,随即那声音又转为柔和,“慈航禅院无尘,见过天蛇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