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要返回南海慈航禅院本院静修一段时间。隆兴帝虽然颇为不舍这位对自己助益良多的圣僧远离,却也不便强留,只得依依不舍地恭送其离京。
因此,南山和尚此次前来求见的并非国师,而是国师安排在京师主持这一处分院的弟子慧岸。
对于深得国师器重的慧岸,南山和尚也不敢稍有怠慢,见面之后恭谨施礼,对这位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年纪的僧人以“师兄”相称。
慧岸却也不见倨傲之气,以礼相还神态颇为谦和。
一番气氛融洽的寒暄之后,两位高僧在禅房内各自坐定。
南山和尚合十道:“师兄,贫僧此次前来仍为上次所说之事,那人即日便将离京,若再不动手,以后恐难以寻到机会!”
慧岸神色从容,淡然道:“贫僧已经说过,此事属于私人恩怨,慈航禅院不便插手……”
“师兄此言差矣!”南山和尚正色辩解道,“贫僧这首座之位是国师一手扶立,那人折辱贫僧,便是折损了国师的颜面。再者……贫僧近日反复思量,以为前次师兄的话颇有道理,那人敢于折辱贫僧,也是‘悬鉴司’如今实力大损的缘故,因此有意聘请贵寺的两位师兄入驻‘悬鉴司’。”
慧岸脸上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话锋也随之转换:“既是关系到师尊的颜面,贫僧确实不该坐视,便请那两位师弟以‘悬鉴司’执事的身份,听候首座的调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