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上药:“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眼角还泛着晶莹的泪光。
“没关系,这都是小伤,不要紧,抹几天药就好了,我今日才算看见他们如何对你,你就留在这吧,一会儿进行认父仪式。”
待一切收拾妥当,苏公坐在高处的一把石椅上,清尘跪在面前,磕了三个头,并饮下一杯酒。
“女儿苏清尘,叩拜父亲。”
“起来吧,自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儿了,为父定尽全力抚养你长大,你记住一定要勤勉好学,切不可做害人之事。”
“是女儿定然不辜负父亲厚望。”
就这样,苏公每日外出采药,为病人诊治,苏公医术高超,排队看病的人很多。清尘就在谷中打理日常事务,她一手把云归谷塑造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她看书研究奇门遁甲、各种机关术;把云归谷变成一片风景秀丽的仙境,她在谷里种满了药草、柳树、桃树??日复一日,云归谷就成了今天这幅景象。
苏公经常手把手教她如何识别药材,怎样把脉,为病人看病。清尘天生聪慧伶俐、悟性极高,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从来不用苏公重复第二遍。他们每天在一起吃饭,看书,种草药??一来二去,年复一年,这山谷住着他们父女二人,加之清尘从小就不受爹的疼爱——情窦初开的清尘爱上了她的义父,从来没有人对她像苏公一般体贴入微,她渐渐迷失在这种父爱无微不至的包围中,甚至无法分辨是爱情还是亲情,一时间难以自拔,一开始她强烈压抑自己内心的感觉,后来她实在无法掩藏自己的小心思,躲了苏公一阵,不敢见到他,更害怕苏公与她对视,心想也许少见面就会好些吧,谁承想,苏公见她几日不出门,还以为患了重病,反而对她照顾有加,经历了一番顽强的心理斗争,挣扎罢,清尘最终打算向自己的义父表明心意。一日天晴,她折了一朵桃花插在发髻上,身着那一袭红衣,画着精致的淡妆出现在苏公面前。
“尘儿身体好些了?今日打扮这么漂亮,看样子是恢复了。”
“爹,我有件事想和您说。”
“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怎么今日这么严肃。”正在浇灌药材的苏公。
“我以后不想叫您父亲了。”
“啊?那你想叫什么?直呼我姓名?”苏公打趣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有什么呀,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咱父女俩没那么多礼数。你快帮为父看看今天刚采的药如何?”苏公可能猜到了清尘的意思,话到一半拦住了。
“您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清尘啊,为父知道你的心思,这都是一时的,过些时日就好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养些花草净化心灵。”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爱您,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急之下,清尘慌乱的喊了出来。
“胡闹!你可是认了父亲的,怎能说爱就爱?”
“我没有胡闹,您我心里都清楚,你是我的义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那也是经过仪式的!尘儿,你先冷静几天,此事到此为止,先回去吧!”苏公三言两语打发了清尘,他知道他们年龄相差太多,不能耽误她,况且他还是她的父亲,如此做,可是乱伦之事啊,他万万不敢玷污清尘的清白啊。
此后每一天,清尘用尽所有办法,她三番四次,明示暗示,可苏公就是不理不睬。清尘心中很是难过,她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虽然她已经猜到结果许是不尽人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挣扎过后最终决定放手一搏。
一天晚上,苏公吃完清尘做好的晚饭后,突然感觉身体软弱无力,清尘见状赶紧将他扶上了床,并帮他更衣,苏公很是诧异,为何自己身体会突然无力,就在刚刚清尘帮他更衣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极有可能是清尘在晚饭中下了软骨散。果然,清尘在帮他换下来衣服之后,她开始慢慢解开自己衣裳领口处的扣子。
“尘儿,你这是做什么?”
“爹,对不起,尘儿三番四次对您明示暗示,您都不理不睬,如今这是唯一让您接受我的办法,别怪女儿不孝了。”说罢便将自己妩媚纤细的娇躯轻靠在苏公身上,并轻轻牵起苏公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胡闹!”尽管他浑身软弱无力,拼尽全力仍然挣脱开清尘的束缚。
苏公颇为震惊,他绝不能允许清尘被自己玷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对一个少女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抱起衣服下了床,浑身无力的他,爬也要爬着出门口。
清尘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苏公没有回答她,甩开了她,一直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外面,清尘终于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清尘也无法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如此狼狈的样子,最终在万般无奈之下放弃了这个念头,并喂他服下解药。
那日过后,清尘一日都没有等到苏公露面,她心中有些不安,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她不怕他训她、骂他、甚是打她,只要能见面,她都可以接受,她害怕他再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