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夜知寒突然决定带慕挽歌去清国盈都,其原由便是寻着了丹药,慕挽歌自是应了。
离去之前,夜知寒还被韩爷子给拉的去训了一顿,他也是万般无奈的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韩爷子这才放了他。
不过,这也是他不与韩爷子说素黛的原因之一,更主要的还是慕挽歌的不认,他也只好这般。
不过,慕挽歌居然与韩爷子坦白了这事,这不也是在说明:她正在慢慢的接受素黛,也算是慢慢的接受他......
原本,慕挽歌不想泄露素黛身份时,他还打算动一些势力,把这事给隐瞒下去的,看来此刻是不用了。
......
这启程也走了几日。
走的是宽敞的管道。
用的是马车代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在路上。
前面的坐的是夜知寒和于枫,后面的则是慕挽歌、柳巫和于月,还有一岁左右的素黛。
于家兄妹也是在韩于山庄待了两三月,听闻他们启程要去盈都,兄妹二人也是要回,自是与他们商讨一二,这就一块了。
而素黛本是打算留在韩爷子那的,不过,这样素黛就没了可压制失调的蝶血,三思过后还是带在慕挽歌身边的好。
夜知寒和于枫正在下棋。
夜知寒忽的开口,语气颇为冷淡,“听闻于公子家的奎于山庄是盈都最大的商户,也被国君认可当上了皇商,可去年的姚丹大会怎没拿的头筹?”
“家大业大,国君瞧着奎于山庄一家独大,自是容不得的,这就突然的把这培者也作为比试中的一门,让其他宗派拔得了头筹。”于枫讥讽似的轻笑,“哪国的国君不是个多疑的。”
夜知寒轻敛眼帘。
自他回来,这小子每天都往陈嫂家跑,他怎么能不晓得这小子的意图!
他拿的是黑棋,指腹摩挲着棋子,“奎于山庄昌盛了几百年,如今的清国国君怕是容不得了。”
容不得奎于山庄?
不就是让他们死吗?
于枫指尖微微一顿,旋即落子,“夜公子多想了,无非就是国君给我们的一个打压教训罢了,哪有这般的严重?”
可奎于山庄世代忠诚也未做出对不起清国的事,怎会容不得?
夜知寒抿唇笑,细细打量着棋局,“于公子对清国倒是异常忠诚,但你既如此这般想,我也无话可说,也就提点你们一二,总得有一颗警惕的心,防着些也不是坏事。”
他说罢,落子。
他微笑,“于公子,承认了。”
于枫把白子放回瓷罐,“夜公子棋艺高超,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夜知寒笑而不答。
他总有办法叫他信的......
另一辆马车,慕挽歌正在与于月聊天。
慕挽歌正在啃苹果,“月月,你说说这盈都是这么个局势,我了解了解,做个准备。”
这几月相处,她发现于月是个好相处的,只要是真心待她的,至于从于枫那听来的嚣张跋扈,也没这么见得呀?
就是跟她一样有些娇气和傲气罢。
于月吃着零嘴,细细讲着,“清国皇室有三位皇子,两位公主,还有些外姓的郡主王爷,然后就是有个青云学院,还有个些宗派.......”。
她越讲越烦躁,“嗨呀,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东,没啥子好讲的,还是到时候当面给你讲吧,看着人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