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的脖子有点疼,心头一震:“我去,不会落枕了吧。”
我忍着疼痛洗漱完,又慢吞吞的吃了早餐,这才出了门,现在是春天,天气还有点冷,倒春寒嘛,我裹紧了衣服,哆哆嗦嗦的往学校走。
我跟没颈梁骨似的来到学校,每个城市只有一个学校,在城市的中心,采用编码制排员。
一到自己的多功能课桌上我就趴下了,一直都和我不怎么对付的方薇走了过来:“呦,陆清粟,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没休息好?”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不怎么想搭理她。
她见我不说话,便不依不饶起来:“喂,陆清粟,你聋了啊,我跟你说话呢。”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无事勿扰。”我因为趴在桌子上,所以声音听起来有点沙沙的。
方薇一脸不爽的看着我,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这校服可是低领的,这一扯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
我拉住衣服,以防暴露过多,另一只手住她的手,我生气地看着她。
我看到她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长的还不错,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可在我面前完全没有对老师的那一副乖巧模样,看人下菜碟真是让人感到恼火。
“放手。”我眼睛凶狠的瞪着她,一字一顿的对她说道:“我只数三声”
她冷笑着对我嘲讽:“哼,飞机场有什么好看的,挡什么挡。”
很好,她成功地挑起了我的怒火,我凑近她,和她四目相对,对她说:“你想打架?”
两个人眼中都迸发出了浓浓地战意,我没有什么异能,除了运气好,就只有一支马良神笔作为武器使用,满打满算根本打不赢方薇的火系异能,毕竟人家是瞬发,我还是有吟唱时间的呢。
我往后撤步,方薇松开抓住我衣领的手,用中指和拇指打了个响指,方薇手中就“腾”的一声冒起了火焰,我不甘示弱也拿出了我的马良神笔。
我先是筑了一道水墙,由于技艺不精只能画出薄薄的一层水墙,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断言会打不赢方薇的结论,但我还是要硬气的迎战,不是为了逞威风,而是我真的忍不了了。
一次两次的还能忍,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算怎么回事,还真当我好欺负,哼,今天就是断胳膊少腿我也得重伤她,看她以后怎么在我面前放肆。
我又用神笔扬起一道火焰朝她面门打去,她也打出一道火焰,她的火焰是耀眼的红,让人睁不开眼,而我的火焰却暗淡无光,就像是普通的火焰。
我迅速撤退,我目前能使用的只有小法术,水火是最基础的入门法术,要施展冰雪和风暴有点困难,但还是能使用出来,没有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轻易地去施展。
方薇开始放嘲讽:“哼,陆清粟,你就这点本事啊?这水墙怕是我轻轻一戳就碎了吧,哈哈,还有这火焰,哪能跟我的比,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回家洗洗睡吧。”
“呵,废话真多。”说完我就跑出了教室,因为不能硬拼所以我只能打拉锯战,我一边往广场跑一边放冷箭,时不时往地上扔几个小玩意儿,每当方薇的火焰向我扑来,我就扬起笔筑起水墙,她丝毫没有办法擒住我,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重伤她。
方薇的声音再次传来:“呵,强弩之末,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弱者向强者低头是必然的,你必须学会臣服。”
我冷笑一声,反驳回去:“呵,臣服?你还没有资格接受我的臣服。”打开她汹涌奔腾的火焰攻势。
两人一直胶着不下,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教室,都移步出来看我们两打斗,走廊上,广场上,都聚起了人,把我们围成一个圈,这下子就有点麻烦了,因为没有足够的距离,所以我无法施放比较强的防御手段,很快落了下风。
学校有规定,凡是没有经过许可的比试都是违反校规的,更是不允许私自斗殴,要想比拼学校有专门的竞技场,申请并交由老师审批。
我们的动静不小,还有越聚越多的同学们,很快有老师发现打的昏天暗地的我们俩,只听得头顶怒喝传来:“住手。”
我们俩同时抬头,看见教导主任的脸黑得如锅底,都讪讪的住了手,我摸了摸鼻子,方薇挽了挽她的红色长发。
我们俩都被叫去了训导室,被骂的狗血淋头,我连呼吸声都轻了些许,生怕再次惹怒了教导主任,否则又得被罚多抄几遍校规。
说到校规就不得不提了,实在太垃圾了,什么团结友爱啊,互帮互助啊,都是扯淡,现在家族遍地开,哪个不是有权有势,随随便便就是个阴谋诡计,说不定你今天还好好的在学校上课,明天你就躺在去往天堂的车上了。
还有最为令人不齿的就是,不能欺负弱小,禁止在校打斗。
谁都知道谁弱就活该被欺负,也就是看我没背景,没势力,更没实力罢了,不然哪轮得到一个末流家族的方家来欺负,哼,算什么英雄好汉。
只维护贵族的利益,丝毫不管我们这些军人后代的死活,我爸妈就是因公殉职,才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