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了,我的肚子咕咕叫,我就来到了厨房准备弄点吃的,突然电话响起,我赶忙接起:“喂?你好。”
锅里的油哔啵跳动,白色的炊烟冒了出来,又迅速被吸走,丝毫不用担心油烟问题,我捻了几片绿油油的青菜丢了进去,声音滋滋的,听电话有点不太真切。
电话那边传来沙沙的声音:“清粟,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这话有种生怕被拒绝的感觉,我看了一下拨号人,是李文彦,卧槽,不会是我昨天晚上做的事被他知道了吧?我瞬间就心虚了,抓紧手机就想解释,谁知他又说:“我在你家门口,可以开下门吗?”
我目瞪口呆看向门外,对着手机说了一声:“哦,我这就来,你等一下。”
“好”
我打开门,看见他干巴巴的站在我家门口,我左右看了看,想知道他是不是叫了打手来打我的,看了一圈,确认了没有打手后才放他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我特别热情的招待他,还傻乎乎的笑,一边拿拖鞋给他换上一边说:“班长大人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事啊?想喝点什么?您吃了吗?我正在做饭,不嫌弃的话可以留下来一起吃一顿的,我哥哥也快回来了,一会儿就能开饭。”
我正喋喋不休着,他并没有打断我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一愣,李文彦以前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的,难道是因为我这次正面反击方薇取悦了他?不会吧,按道理说他不应该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时硬气就对我改观呢?那是因为我今天在新一科技公司所做的事让他撞见了,然后他对我改观了?还是我想换个强大的异能让他对我新生好感?不对,不对,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乐意见到别人的实力是用钱换来的吧,那样只会让他更看不起我,我在心里全盘否认了我的想法,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清粟,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你能先答应我吗?”
我更懵逼了,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或者说是李家解决不了的?那他找我有什么用,于是我果断拒绝了:“不,我拒绝,你也别跟我说是什么事,我还想多活些日子,你可不要害我啊。”
他一脸无奈,又苦笑道:“我没想害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坏人,没有人想置于死地,我也一样。”他的眼神深沉而真挚,但我不敢相信啊,就凭李家三少这个名头就可以压死我了,更别说他现在这么温柔又耐心的跟一个废物小平民说话了好嘛,李文彦,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吧,你真是个祸水。
我内心咆哮,他一无所知,还用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看着我,我觉得我要是不答应他的话下一秒他就能哭出来给我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你说。”
他见我答应了,欣喜若狂,但从小的教育让他保持足够的镇定和冷静,轻咳了一声:“咳,那真是太好了,我想让你教我打游戏,可以吗?”
我以为我听错了,让他再说一遍:“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能不能教我打游戏,暗夜之下。”暗夜之下,超大型网络游戏,昨晚我玩的就是这个,没想到他居然不会玩游戏,我的嘴都o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让我教你玩游戏?你认真的吗?”
他突然就认真的看着我对我说:“是的,我想让你教我玩游戏,麻烦你了。”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麻烦,他居然会说麻烦二字,不行,冲击力太大我得缓缓,我慢慢的坐在餐桌椅上,倒杯水喝压压惊。
就在这时候我闻到了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我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我忘记关火了,刚放下去绿油油的菜叶已经开始焦了,吓得我赶紧跑过去关火。
但是李文彦的动作比我还快,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我前面,迅速关闭了燃料阀,我拍了拍心脏的位置,还好,还好燃料没泄露,不然就糟了。
但李文彦那一声吸冷气的声音我是听的明明白白的,立刻意识到他可能是被烫伤了,我忙上去抓住他的手,我看见他的拇指起了个有个黄豆子般大的水泡,我看向他问:“疼吗?”
他的脸在刚烫到时扭曲了一下,不用说我都知道疼,随即把他拉到客厅沙发上坐好,我则去找医药箱,想把他手上那个水泡给挑破了,就又去找了根医用针,用酒精消了毒,就要往他手上扎去,谁知道他看见那五厘米长的针就是脸色一白,连忙收回被烫了个水泡的手又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我手里拿着的针惊恐地对我说:“你你你你你拿这么长的针想干嘛?”
我看他抱着我家沙发上的抱枕,哭笑不得:“帮你把水泡给挑开啊,不挑开怎么上药?不上药怎么好得快?乖,把手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番话十分的自然亲昵,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间我对他的语气亲昵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好玩的像个孩子吧,总之就是不会让人对他设防的那种。
多年以后我想起时才发现,其实这种人是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