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傅已经失态,面对皇帝暗沉的脸,他心知自己猜对了,咄咄逼人道:“可是君家的儿郎何时需要你来拉拢?大将军扶持你,忠于你,从未变过!”
“住嘴!”皇帝怒斥,一张脸阴沉的可怕,若是旁人,此时这般挑衅于他,早已经不能存活。
“好了,皇上,您不想听,微臣便不说了。”
“滚!”
太傅讥讽的勾起一抹笑,直视皇帝,一字一句道:“微臣告退。”
说完,夺门而出。
在这之后,御书房里“轰隆”一声书桌倒地的声音,李公公惊吓着跑进来,瞧见皇帝满眼杀意,当即吓得跪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皇帝胸腔起伏的厉害,一张脸因暴怒而扭曲,显然是怒极,李公公揣测着这太傅真是不要命了,如此挑衅皇帝,真是活腻了。
而皇上,他本是要与旧友解除这嫌隙,可谁知他竟然如此无礼,对他与君谨的隔阂执念比他与君谨本人还要深,更是当面揭发他赐女的意图,他只觉得拂了他的面子。
握紧双拳,皇帝的身形因暴戾而抖动。
文穆醒来,先是听得大将军赶赴边塞的消息,又闻南诏灭华晋的战报,焦急的起身,愧疚难当。
君少卿已经走进房间,瞧着文穆要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塌前,扶住她,“怎么了?”
“兄长,阿爹已经走了吗?”文穆握着君少卿手腕,满眼愧疚和期望,直到君少卿点头,她才道:“是我误了阿爹的行程……”
“当然不是,文穆怎么这么想?”君少卿当即否定道:“消息是早上传来的,阿爹也是刚接到消息,与文穆无关。”
文穆想了很多,不知从何开口,她的思绪被华晋灭国给打乱了,她以前身在宫中,鲜少听闻谁与她提及战事,如今听荷香提及,只觉得难安,“南诏是大国,此次来犯,阿爹是否会有危险?”
君谨的名声她虽听过,可在南诏这样的大国前,这些耳濡并不能消散她的担心,君少卿道:“文穆想多了,南诏属实是大国,但北冀亦然,父亲领兵多年,经验丰富,自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