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他感到头痛欲裂。
“知情不报还能有什么呢?”
君瑾头痛道:“可北冀和楼兰是盟国,他们没有理由不报。”
“父亲总喜欢自欺欺人。”君少卿敛眉。
君瑾闻声抬头,眼珠子转了转,再低头下去,手撑着脑袋,“是拂依吗?”
君少卿没说话,已经是一种默认。
自古使者走访的目的是什么?不正是打探军情吗?现在放在了家国之上,意义更大了,探索一个国家对自己有利有弊,就是现在两国走访的根本目的。
“她又能从哪得来消息?总不会走了次北冀就把朝廷给摸清了。”君瑾不相信拂依能带回去什么重大的情报。
君少卿给君瑾倒了杯水,推给他,“父亲头痛了?”
君瑾表情扭曲,“没关系,老毛病了。”他接过杯盏捧在手心。
“也许不是拂依,只是楼兰国主不肯再与北冀结盟了也说不定,父亲不必深究这个问题,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应变了。”
“哎。”君瑾摩挲杯盏,难受不已。
“父亲休息吧,其他事少卿代劳。”君少卿退下去,“不打扰父亲休息了,少卿告退。”
“嗯。”君瑾应着。
君少卿转身,一瞬间眸光犀利,敛眉下去,神色不见,心中却对后宫那位多了份揣测。
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