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开堂审案(第2页)
凌子煊挑了挑浓密的眉毛,“你的手腕怎么受伤的?”
“这,这是被狗咬的!”王丙全看了眼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胡乱编道,他父母不在,又无妻儿,最近又没有打过架,只能这样说。
凌子煊命令道:“验伤。”
仵作验过伤,道:“报告王爷,报告大人,从王丙全手上齿痕的形状来判定,肯定是人咬所造成的。”
王丙全惊慌喊道:“你胡说!”
谢冲拍怒拍惊堂木,大喝道:“来人,打十五大板!”
王丙全哭喊着:“冤枉啊大人!”
两个衙役按着他,一个衙役用刑,王丙全被打得“呀呀”叫,只打了六板,他就认罪了:“小人认了……认了!”
打过十五大板,王丙全瘫软在地上。
谢冲问:“你再不如实招来,再用刑,直到你说真话为止!”
王丙全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一个蒙着脸的男人,给了小人三十两,让小人去杀……去杀一个戌时等在玉兰桥的女人,以防杀错人,他还给小人看了眼那个女人的画像,那女人是自己掉下悬崖的,并不是我杀的呀!求大人开恩哪!”
王丙全跪着不停地磕响头。
凌子煊看到乔子湄听到此处,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敢肯定,她已经知道是谁要杀自己了。
乔老爷开口道:“那人有我闺女的画像,还清楚我闺女戌时会出现在玉兰桥,这是蓄意谋杀啊!”
“乔老爷,令爱是否与其他人结过怨?”谢冲一开始以为这案件只是普通的杀人案,没想到查下去还是蓄意谋杀,到底是谁要杀害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呢?
乔老爷回答:“我常常不在家,去外地为家里的典当铺进货好的珠宝玉石,媚儿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我并不十分清楚,但她性格从小就温和善良,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对了,我知道媚儿有一个……相好,但是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我想他们一直是没有联系的。”
“相好?”谢冲问。
“对,家住穆雍小道八街,叫做萧然,是一个书生。”乔老爷说。
“巧了,他因滋事,正关押在大牢里,传!”谢冲吩咐下去,并在和师爷耳语了几句。
很快,萧然就被衙役压着带了上来,跪在堂下。
乔子湄一脸惆怅,目光一直离不开萧然。
谢冲一拍惊堂木:“萧然,乔家之女乔子湄你可认识?”
萧然回答:“回大人,认识。”
谢冲又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萧然低下头沉默了一阵,抬头的时候,泪水已盈满眼眶:“我和她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是对苦命鸳鸯!”
乔子湄一听到他这么说,捂嘴哭出声来。
谢冲让王丙全认人:“王丙全,你看看认识他吗?”
王丙全就跪在萧然隔壁,他仔细看着萧然的脸,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叫起来:“对!对!就是他!”
萧然则是一脸茫然。
谢冲问:“王丙全,你不是说那个人是蒙着脸吗,怎么现在就那么肯定他就是那个蒙面的人?”
王丙全说:“回大人,蒙面人的眼睛是一单一双的,他也是!”
萧然大惊:“什么蒙面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王丙全指着萧然:“你就是指使我去杀乔小姐的那个人!”
萧然脸都绿了:“你别胡说!”
谢冲拍惊堂木:“安静!”
这时候,师爷和几个衙役匆匆走进来,师爷将一张烧剩一半的纸递过头上,说:“大人,小的按照大人的吩咐,在萧然的旧屋中查找线索,果真找到了一张烧剩一半的画像。”
萧然听了心中一震,自己急着搬家,没有察觉画像还没烧尽,他骨碌着眼,不停地想着该如何作答。
谢冲问:“王丙全,你能描述一下那张画像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就是普通的女子画像,没什么特别啊,画的就是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王丙全皱眉努力地回想,突然记起来什么,“对了!女子头上戴的,正是我捡到的那只桃花形状的簪子,簪子上面的红宝石尤为夺目!”
师爷看了眼那半张纸,说道:“大人,画像正烧剩女子的上半身,和王丙全所说的一致。”
乔子湄听到这,犹如受了当头一棒,泪水禁不住往下流。
谢冲拍惊堂木:“萧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然知道事情败露,不再装痴心汉子,目光变得锋利而狡猾:“大人,我也是受人指使啊,真正的凶手,并不是我啊!”
乔子湄心灰意冷,刚想离去,听到这话,完全愣了,平日里自己和善待人,并没有得罪过谁,怎么那么多人想要她死呢?!
她骤然想起一个人……
谢冲也意想不到:“说!”
萧然道:“指使我的正是乔老爷的夫人贺娇!她给了我三千两银子,让我杀了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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