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牌木身上有划痕,有的却没有?”
大师笑道:“这木牌是老夫亲手制作的,每日要制作上百个,老夫年老眼睛花,木牌的质量自然参差不齐,有一两条划痕不是很正常吗?”
乔子湄觉得大师说得在理,微笑道:“没想到大师你还会制作如此精美的许愿牌,真是能工巧匠啊!”
大师哈哈笑着摇了摇头,“姑娘过奖了!”
凌子煊冷笑一声,锐利的目光看着大师,说道:“别再装了,你就老实说,你是什么幻化而成的,为什么能帮人实现愿望。”说着,他隔空取物,又摘下了几块许愿牌,翻看着上面的愿望,读了出来,“求大慈大悲的黑菩萨保佑俺家母猪怀上猪崽,俺家母猪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猪崽了,俺家快要连米都买不成了,街尾郭大婶。”
大师微露笑意,耐心地听凌子煊将许愿牌上面的字读完,一脸疑惑道:“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郭大婶的这个愿望有什么问题吗?”
凌子煊笑道:“郭大婶的愿望没有问题,可木身上的划痕有问题,如无意外的话,郭大婶家的母猪应该顺利怀上猪崽了吧?不,看这木牌已然残旧,或许这母猪已经生完一窝,又怀上一窝了吧?”
大师依然面露微笑,双目满是慈祥的笑意,不语。
乔子湄见到大家都沉默了,看了眼大师,尴尬地对凌子煊说道:“母猪生崽,谁能预料得到了,你想的所有都只是推测,我们走吧。”
“推测?那好,我就验证一下我的推测到底对不对!”凌子煊说着,袖口中忽然掉出一把刀子,落在了手中,快速地出鞘,往大师身上捅去。
大师毫无避让,眼见着刀就要捅到大师的腹部了,乔子湄伸手阻止,可惜还是不够刀快,却见大师灵活地侧身躲避一下,凌子煊的刀落空,他又向着大师再刺一刀,大师左闪右避,无论他刺多少刀,都不能刺中大师。
乔子湄看着大师闪避得十分灵活,有几次甚至不能看清大师是怎么避过凌子煊的刀,她看到身后已经聚集了一些前来祭拜黑菩萨的信徒,对着凌子煊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大骂道:“太过分了,居然想伤害庙祝!”
乔子湄立马上去扯住凌子煊的胳膊,大声道:“好了,快住手!”
那帮信徒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大婶、阿婆、大叔,见凌子煊停止刺杀,才敢围上去,问大师:“大师,有没有受伤?”“大师,没事吧?”
有个大婶指着凌子煊的鼻子骂道:“见你长得生面孔,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要杀大师?”
凌子煊拿起刀子刺向自己的手掌,乔子湄见他如此尖叫一声,赶紧拉住他的手阻止道:“你疯了吗?!”
可惜刀子已经刺入了手掌,刀边冒出了许多殷红的血,可奇怪的是,刀子并没有穿透他的手掌,乔子湄狐疑地将刀子拔起,擦了擦他的手掌,一个伤口也没有。
大家都啧啧称奇。
凌子煊拿过刀子,往手掌刺了几下以作示范,笑道:“我这把刀上是装了弹簧的,并不会刺伤人。”
乔子湄暗自舒了一口气,差些被他吓死,她将手上沾了的假血擦拭在凌子煊的手背上。
众人在称奇的同时,也责骂他道:“就算是假刀子,也不应该这样开玩笑!”
凌子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看大师,说道:“我看大师平常也是比较闷的,所以就与他开开玩笑,没想到大师的身手这么好啊,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见影子。”
“公子此举确实给老夫增添了些乐趣,”大师立掌对众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听大师这么说,都各自散了。
凌子煊走到大师面前,说道:“怎么样?再不说真话,我可就用真刀了。”
乔子湄扯了扯他的衣衫,“凌子煊,别打扰大师了!”
凌子煊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是想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还有,他到底是人是神,是妖是魔?”
乔子湄一脸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八卦,大师是什么都好,与你无关,大师不愿意告诉你,你纠缠个不停有什么意思?”
凌子煊看着大师,面容严肃道:“既然这曾是我凌家的国,我就要搞清楚他的意图,对乌石镇的人负责。”
大师立掌笑了笑,说道:“一千年没有遇上像公子一般有趣的人了。”
他们听他这一说,都惊诧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