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着脖子,慢悠悠的挪到她面前。双手放在双腿两侧,面带微笑。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利索的回答我,原来说因为那家伙也在医院里。怎么?恋恋不舍还想在那陪着他,我受伤都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老何越想,心里越酸。这女儿白养了,更是白生了。
宴青音双手在面前挥了挥,故作夸张的扭着鼻尖,“好酸,咱家醋坛子是不是翻了?”
老何黑着脸,话都不想说了。伸着手臂,硬是将她扒拉开。
‘砰!’门被用力关上。
宴青音撅着嘴巴,不懂老何见了陆斟为什么那么的生气。
坐在沙发上,宴青音无趣的翻越着手机。越玩越觉得无趣,手机丢在一旁,趴在沙发上开始睡觉。
老宴今日回来的格外早,坐在鞋柜上,换上了拖鞋。环绕了一圈客厅,看着空荡荡的厨房。
走到沙发旁,手掌跟摸动物似的,在宴青音的头上摸了摸,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老宴!”宴青音无力的呼喊道。
一听她这语气,老宴心里察觉是有事情。绕着沙发,拍着她的腿,走到她身边。
“说说吧,又发生了什么?”老宴一脸认真。
宴青音叹了口气,脑袋靠在老宴的肩膀上,“老何是不是更年期了,她现在生气都是没来由的,我在家和她独处真是太难了!”
听着这话,老宴惶恐的扭头看向身后。没看着老何的人,那悬挂的心才放松下来,“你可长点心吧,老何要是听到了,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叮嘱着她。
宴青音长叹一口气,双手搂着老宴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