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城外见我,我便连夜出城。你给我一卷功法,我还天真的以为功法是你千辛万苦为我寻来的,没想到天阳城护卫军一早就在旁边埋伏。”羽临双目中爆射出骇人光芒,喝道:“你可知道,你不仅害了我,更害了我父母!
“你可知道,我父亲一旦失去羽家子弟的身份,短则一年,长则两年就必须要参军入伍。以他如今这个身体状况,去了边关战场,如何能活?”
“你为何如此心狠?我父亲待你如亲女儿,你却要送他的命啊。”羽临大声质问。
绿衣女子不说话了。不过她的眼神依旧明亮,根本看不出丝毫的悔意。忽然,一阵鼓掌声传来,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出现在隧道尽头的绿衣女子身边,只听见此人一边鼓掌,一边笑道:“啧啧,飘飘,没想到你魅力这么大,竟然把这小子迷得老父老母的命都不要了。”
“是谁!”羽临目光一凝。
“凌风哥,他就是这样的人,情绪很容易失控,你犯不着跟他计较。”绿衣女子“飘飘”看到来人,顿时笑了起来,轻轻倚在来人身上,娇柔万分。
“羽凌风,是你!”羽临终于看清了来人,却是一位丰神俊朗的青年。
羽凌风,乃是羽家嫡系子弟,而且是羽家掌权的核心一脉,修行功法数年,早已达到了肉身境巅峰,而且此人天赋极高,据说不久前便以肉身境之身,斩杀了一头五阶凶兽,堪称羽家青年一背的凤毛麟角之人。
阶位凶兽,每一头都强大无比。就算是最弱的一阶凶兽,也能媲美、肉身境初期的武者了。至于五阶凶兽,就算是通灵境初期的武者,也不可能是其对手。而这羽凌风以肉身境之身,竟能越级斩杀五阶凶兽,简直就是妖孽骇人到了极致。
此时,羽凌风直接伸手搂着飘飘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着,然后俯视着羽临,不屑说道:“是我,又如何?”
羽临忽然明悟了,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笑道:“我说呢,柳飘飘你就算移情别恋,大可把我一甩了之,何苦陷害我呢。原来是攀上了羽家这棵高枝,我父当年得罪的人不少,便有你羽凌风的父亲吧。”
羽凌风摇头一笑,说道:“没,没有,你父亲当年虽然天赋不错,但也不敢得罪我父亲。”
羽临眉头一皱,那羽凌风忽然目光一冷,说道:“不过我父亲倒是看那羽正光不顺眼,正巧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父亲便顺手把他废了。”
“什么!”羽临如遭雷击。父亲羽正光右腿残疾、丹田破碎,一直以来他都不肯说仇家是谁。时至今日,羽临才知道了,原来仇家竟然是同族羽家之人!
“怎么样?愤怒么?想报仇么?”羽凌风肆意笑道,“可惜啊,你一个连功法都弄不到的废物,又如何能报仇?十多年前,你父亲被我父亲打成废人,今时今日,你羽临面对我,又弱得像条狗,真是可怜啊。”
羽临沉默了。功法,乃是修行之根本。原本他为羽家之人,虽然是庶出,但一旦年满十六岁,也能获得颇为不错的修行功法。只是如今他被人诬陷盗卖家族功法,被驱逐出了羽家,功法自然就无法得到了。
“凌风哥,我们走吧。”柳飘飘忽然说道,轻轻倚在羽凌风身侧,娇声道:“看到这一家人我就不开心,都怪你,今天非要让我来,我现在不开心了,你得补偿我。”
柳飘飘的声音不大,但是羽临听得清清楚楚,不由自嘲一笑,暗道:“呵呵,她连来都不想来的,可笑我刚还在想她就算对我无情,对我爸妈总该还念及些旧情。可笑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羽凌风见柳飘飘娇笑,眼底也是闪过一抹欲色,不由笑道:“好好好,肯定得补偿你。”说罢,他大手微微上移,想要触碰到了柳飘飘柔软之处。柳飘飘娇笑一声,退开几步,笑道:“凌风哥,我们走啦。”
说罢,这二人便从城楼隧道中离开,远处羽凌风的笑声时不时传来。
羽临一人独自站立在隧道之中,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神色怆然,暗道:“羽临啊羽临,你愚蠢够了吧,你该醒了吧。”
这时候,羽临的父母都是走了过来,羽正光拍了拍羽临肩膀,沉声道:“临儿,这事你无需多想,我们看着你跟飘飘一起长大,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哎,那年她去了一趟天风城,回来之后,我便感觉她有些变了,也怪我没有及时跟你说。”中年妇人叹息说道。
远处那余荣也是冷笑着走了过来,看着羽临一家三人,眼底尽是冷光,不过他脸上依旧还是一脸笑意,说道:“走吧,此行由我负责,将你们送到那高唐镇。欣兰妹子,你可得好好感激我,此去高唐镇足足有两百五十多公里,若是没有我护送,只怕刚出天阳城不出百里,你们一家就要命丧凶兽之口了。
“余大哥,如此就要麻烦你了。”羽临母亲王欣兰勉强一笑,轻声说道。
“哈哈,好说,好说。”余荣摆摆手,故作大方笑道。
羽临看着余荣肆意大笑,心中却是充满了忧虑,暗道:“那羽凌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