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条。
法芮尔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视,一颗颗小白点忽隐忽现,玻璃后的金毛狗身形扭曲,好像一团迷梦。
玻璃玻璃,玻璃……
“子弹是从窗外打进来的。”老爹这样说。
“不可能。”史塔克气急败坏地反驳他,“除非同一点连续承受五发子弹,否则冲击力不可能超过这种记忆防弹玻璃的临界值,它会逐渐恢复,直到完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风从弹孔中穿过,发出的啸叫声如哨子般嘹亮,尖锐刺耳。
她慢慢举起枪,视线却已经模糊不清,第一枪射击的圆点在哪里她已经看不见了。她的枪里仅剩四颗子弹,她必须射中那颗白点。
法芮尔干脆闭上眼睛,任由记忆引导者自己的双手。
砰。
第一枪,白点猛然变大,好像一枚一元钱硬币。
砰。
第二枪,白斑扩大,中心位置出现凹槽。
砰。
第三枪,凹槽开始龟裂,黄铜子弹卡在玻璃中间。
砰。
第四枪。
……
……
……
空枪从法芮尔的手中滑落,她的身躯慢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