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快要死掉的表情是个奇怪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有体会到凌霜的反问是个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并不想去深究凌霜的心理活动，那太费劲了，不符合他的身份。

    “可以吗？”宋叙修长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这个是他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做的动作。凌霜瞥了一眼，尽量克制住恨意，保持应有的平静和冷漠，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像是死人发出的一样，“当然。”

    简单，干脆，利落。

    很好。宋叙再次赞叹道。

    他这次主动拉近了彼此最后的距离，很有种一笑解恩仇的意味，但是凌霜身体僵硬，尽量避免与他有过近的接触。

    宋叙搂上凌霜的肩膀，微笑着靠近，修长的手指带了力道，还有一点威胁的力度，但是凌霜统统装作不知道，顺从的在对方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瞬。

    紧接着，她轻巧的推开宋叙的手掌，逃避了对方带有暗示性的动作，站起身来，温温柔柔的一句话，“我有点困了，想上楼去歇着，你可以继续看你想看的球赛了。”

    球赛？

    宋叙嗤笑一声，对于凌霜的拒绝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凌霜的身体僵硬的不行，他才不想去抱一个石头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