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就是那世子活不了多久,让您嫁过去冲喜的。”晚儿急得跺脚。
元清音底下眉眼,扯着帕子,突然笑道:“晚儿,你放心,这婚事没你想得那么糟,对你小姐我来说好着呢。”
病秧子,这不真好成全了她吗?
看得顺眼就救活了玩玩,看得不顺眼就一针扎死他。
穿过来到现在,还没人来继续练手呢。
反正左右都是快死的人,就算真的被她玩死了也怪不到她头上。
…………
京城东郊,
广平王府内,谢瑾年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害得他将好好一幅字都给毁了。
余逸见状上前吩咐人煮了碗治着凉的药送了过来。
“我不吃药,端下去。”谢瑾年盯着那碗黑稠稠的药如剑一般都眉深深一皱。
“主子,你身子骨自小不好,即使是感冒着凉也不能马虎,还是喝了吧。”余逸端着药在这件事上分毫不让。
谢瑾年无法,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喝完后还咀嚼了一大口蜜糖。
可怜的广平王世子因为一个喷嚏喝了足足五天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