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镇这几日连续死了好几个人,而且死得又是那么诡异,这命案弄得人心惶惶。对这个命案感到最头疼的莫过于是该镇的父母官——唐大人。唐大人一向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在他的治理下大家生活安足,他也得到清风镇很多百姓的拥戴。
自从清风镇出了命案,唐大人整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为了早日侦破此案,可谓是费尽心思,绞破脑汁,可目前还未找到一丝半点的线索这几次的命案,那是一件未破呀!老百姓对官府是颇有说词。
唐大人只要到街道巡视,老百姓都会围拢过来,询问案情调查情况。对百姓的询句,唐大人目前就用一句“此案正在调查审理中,请大家安心等待。”的话来搪塞他们。最初的时候,唐大人只要如此说来,大家马上就散开了。可随着说这话的次数多了后,百姓们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甚至有些人还骂骂咧咧的,场面极度混乱。每当这个时候,唐大人脸就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久而久之,他也不敢随意迈出府衙。
由于受到这案子的影响,大多数人都躲在自家屋里,不敢出门半步。很多的商铺很晚开店,很早收摊;曾经热闹的街市变成空空荡荡。贾氏客栈也受到了波及,客栈的生意大不如以前了,有的时候一天能见几桌客人,有的时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贾老板每天唉声叹气得敲打算盘,反复算着自己的亏损,萧泽在店里无所事事,不是睡觉,就是看着路上行人发呆。贾老板眼看此景,明白只要这诡异的案子一日不破,客栈就不会有生意,与其这样亏损,不如先暂时歇业。等这案子破了,再招他们回来。随后他就把萧泽他们几个的工钱给付了,早早让他们回家了。
“咦?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呀?客栈这么早就打烊了?”炅炎疑惑地看着萧泽。
“唉!这都拜命案所赐,这个案子闹得人人自危,谁还敢开门做生意呀。”萧泽脸色无奈,心情特郁闷,“啪”使劲地把桌子一拍,怒气腾腾地说道:“这个杀人犯,挡我财道,我一定要把你给揪出来!”
炅炎边把玩玉笛边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你想调查此事?”
萧泽正要回答,炅炎腾得一下站起来,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外,低声说道:“有妖气。”萧泽也感应到了,一下从板凳上弹起来,就要往外追。
“你在家,我去。”炅炎伸出玉笛拦住萧泽,一个转身就不见影了。
炅炎随着妖气一路追到了河边,到了河边后,妖气就消失了。“啊!鬼呀......!”
他正四处寻找时,突然听到正前方传来一阵惨叫声。他赶忙冲过去,一看,一个人穿着灰色长袍,用左手扼住一男子的脖子,正大口大口吸食男子的精血。
“原来你就是这几桩命案的真凶!”炅炎用玉笛轻轻拍打着左手,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灰色长袍”。“灰色长袍”一惊,立马丢下男子,化为一缕灰烟消失了。
“呵,跑得真够快。”炅炎轻笑一声,然后走到倒地男子身边。这男子的精血已经被吸食得干干净净,渐渐成为了一具干尸。炅炎蹲下正要细细察看。突然觉得眼前有一道金色的光向他逼来,他快速起身躲开了。
“大胆妖孽!居然敢在此伤人害命,看我今天不收了你!”炅炎听到来人大喊着要收服他。正想解释,一刀寒光飞逼而来,他侧身一跳躲过寒光,炅炎并不想与来者纠缠,对着来者吐出“误会”二字后,袖子一挥,便消失在一片红光之中。
来者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逃跑了,气得直跺脚。转念想到那具尸身,便去细细察看,刚蹲下,听到远处传来人声。抬头一看,有几个人举着火把,直奔这里。等着这群人靠近后,他再仔细一瞧,举着火把的这些人正是在外巡逻的衙役,他们也是顺着惨叫声,寻到这河边的。
“头儿,快看,死尸!”一个小衙役惊恐地报告。大家借着火把仔细一看,啧啧啧......这具死尸的情况和前面几具尸身的情况是一模一样。再一看尸身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衙役头头从头打量此人,此人一身游侠装扮,手握短剑,面色冷峻,见到诡异的尸体神色毫无异样,极为镇定。
他越打量此人,越觉得此人可疑得很。打着官腔说道:“我们怀疑你杀了此人,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口吻异常强硬。
那人一听,觉得不对劲,这些差爷们是把自己当作凶手了,马上解释道:“各位差爷,此人不是我所杀,是刚才......”
“是与不是,不是你我说了算,得请我们大人判定。”不容那人辩解,衙役们五花大绑,把他押入到了官府大牢。
现在是非常时期,衙役们共有一个心思:侦破此案,抓住真凶。维护小镇安宁!所以宁可错抓,也不可放过。任凭那人如何叫冤叫屈,定要把他押入衙门进行审问,听大人处置。
唐大人为了这个案子吃不好睡不下,整日心烦意乱。今晚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了,正准备休息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抓住了此案的“疑凶”。唐大人一听两眼发光,睡意全无,把衣服胡乱得裹在身上后,直奔牢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