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有了婚约,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突然蹦出一个未婚夫已着实让秋子喻难以接受;现在再一听到这文月要与眼前的吴然结婚了。
这消息无疑像一把刀刺在了秋子喻的心中。
秋子喻反复喃喃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吴然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但他表面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文月为什么不见你的家人吗?
也不让你见她的家人吗?告诉你吧。
文月最喜欢捉弄人,她对你的种种其实是在逗你呢。”
秋子喻望着他的双眼还是充满了不相信,冲着吴然说道:“你的这些话能当着文月的面再说一次吗?”
“这有何不能?”吴然盯着秋子喻反问道。
“好!”秋子喻立马带着吴然向文月约好的地方走去。
雉姬见秋子喻来了,开心地向秋子喻招手。但当看到秋子喻身边的吴然时,笑容僵住了,挥舞的双手慢慢垂下了。
秋子喻一见到雉姬,急切地把吴然对他所讲地话一五一十地讲给雉姬听。
然后抓着雉姬的双肩向她求证:“他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得说实话呀。”吴然另有深意地对着雉姬说着这句。
雉姬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姐姐的安排。她这次不可能违抗了。她心痛地冲着秋子喻缓缓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把秋子喻最后的希望给击的粉碎。
他气愤地喊道:“你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夫,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情感上的被骗,使秋子喻气愤地扬起了手掌。
雉姬怔怔地望着他,眼圈瞬间红了。
秋子喻手掌扬在半空,但过了好久,这一巴掌终究没有落在雉姬的脸上。
他把手掌缓缓的垂了下来,从兜里拿出一个手镯,盯着雉姬说道:“这个手镯,我本来是打算送你的。但现在我看也没有必要了。”
“啪”一下,秋子喻狠狠地把手镯摔在了地上,手镯被摔碎成了两半。
跟着碎的还有秋子喻和雉姬二人的心。
秋了喻伤心地转身准备离去。
“等下。”吴然突然大声喊道。
然后把手中的黑箱递到秋子喻的面前,说道:“这箱子中有些钱,够你生活了。请你收下。就当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此时,秋子喻冲着二位冷冷地说道:“这个就当作是我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他一转身后,在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瞬间滑落。
秋子喻快速擦干泪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此地。
等秋子喻离开后,雉姬从地上颤抖着捡起了被摔碎的镯子。
望着秋子喻的离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吴然,便回到了住处。
她回到住处后,望着瑞姬,眼神充满了哀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会令人很伤心吗?”
瑞姬望着雉姬,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过去提醒过你,让你离他远点。
其实这是为你们好。可你偏偏一意孤行。现在你们的痛苦,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
雉姬无法反驳,她缓缓走到自己的房间,紧握着摔碎的镯子。
秋子喻回到家,不吃饭,不喝水,直接倒在床上,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秋子喻终于睡着了。他却听到母亲在门外叫他起床吃早饭、去上班。
秋子喻起身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去上班了。
秋娴在萧泽家养伤。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便起身向他们告辞了。
炅炎缓缓对着秋娴说道:“我送送你吧。”秋娴也笑着点头。
萧泽在一边纳闷地望着炅炎。
炅炎和秋娴一路有说有笑的。
炅炎把秋娴送到家后,秋家父母都在,他们热情地招呼着炅炎。炅炎稍坐片刻,便离开了秋家。
秋母见秋娴一直目送炅炎离去,别有深地笑了笑。
秋母笑着猜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炅炎?”
秋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这知女莫如母呀,秋母一看秋娴害羞的模样,确定秋娴是喜欢上了炅炎。
然后冲着秋娴夸赞道:“这炅炎话虽不多,为人有礼貌,对人更是贴心,是一个可靠的人。”
秋娴听着母亲对炅炎的夸赞,笑着赞同。
秋母笑着说:“你如果喜欢就得向他表白心意。”
秋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怎么好意思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初,我喜欢你爸的时候,我就是主动表明心意的。”
“哈哈哈”
听着母亲的讲起她和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秋娴不停地咯咯咯地笑着。
母亲最后向语重心肠地秋娴说道:“记住!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秋娴听着母亲话,若有所思起来。
秋子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