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这都两年了,他们怎么说都是你亲爸亲妈,有血缘关系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家也真是如出一辙的倔,居然真就两年没联系。”
“呵,两年,我告诉你,他们对我的伤害,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算了,算了,节目里别聊这个了,”梁婉清站出来打圆场,“大哥你不愿意打就算了吧,我们去打。”
第一个录的是洛紫萱,她把电话打给了姐姐:“喂,姐,我现在在录节目呢,他们让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你别说错话啊,我开免提了。”
“最近怎么样啊?”
“非常好,姐我跟你说,我在这个节目里非常好,第一周排名我进了前九呢。”
“我看到了,你表现很好,姐姐为你骄傲。”
“我感觉,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回报了。”
“你加油,我会你的,缺钱就跟我说。”
“家里最近怎么样?”
“还那样,天天逼着我辞职回家相亲嫁人。”
“姐,不用担心,你爱干什么干什么,爱喜欢谁喜欢谁,我挣钱之后我养你。”洛紫萱承诺。
洛紫萱的录制基本就是这些,下一个录制的是莫夕颜。
“我先给我妈发个,如果她十分钟内没回我,今天这个电话就打不成了。不过她基本都是秒回的。”莫夕颜一边打字一边说。
“我先给我妈发个,如果她十分钟内没回我,今天这个电话就打不成了。不过她基本都是秒回的。”莫夕颜一边打字一边说。
果然,电话很快就回了回来,“喂,妈妈,现在是他们临时把发给我一会儿,我只能给你打这一次,而且他们都在旁边录着呢,您说话小心一点啊。”莫夕颜说着开了免提。
“您最近怎么样?身体好吗?”莫夕颜问。
“还好。”
“奶奶和姑姑好吗?”
“都挺好,没什么事。”
“爸爸最近有打你们吗?”
“最近没有,上次我看你爸要喝醉我就带着她们跑出去了。”
“那就好,我身边,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等我把你们都接到城里来。”
“你不要有太大压力,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会的,我会的。”莫夕颜怕妈妈说出什么错话,急忙打断。
“有人过来了,我得挂了。”莫夕颜妈妈突然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莫夕颜按灭屏幕,叹了口气,把递还给导演组。
“这是什么情况?”导演试探着问。
“我家在非常封闭的小山区,我妈妈和奶奶都是被拐卖进去的,山区里的男人多数年少辍学,然后就躲在村子里靠山吃山,再用低保混混日子,我能读到初中算是学历高的了。他们的生活中,除了吃和睡,就是打老婆打女儿打妈妈打姐妹。”
“没有警察管吗?”女导演瞪大了眼睛。
“管不了,一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还有一句话叫法不责众,每次警车开上山,都会被村民用铁锹锄头硬打下去,打拐不是缉毒,警察不能配太多枪,村民也都不是罪大恶极的罪犯,配了枪也不能真的对着他们开,对着天空开的次数多了也就不管用了,每次警车开上山,村里的妇女眼睛里都是闪着光的,警察被村里的男人一点点打下山,她们眼里的光就一点点熄灭,时间长了,她们的眼里就一点光都没有了,渐渐变成绝望和麻木。那种眼神,是我永远都忘不了的。”
“天啊!”女导演持续惊呼。
“这段先别播了,播了容易对你们产生不好的影响。”
“好,那你这么说不会为你带来麻烦吗?”
“我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莫夕颜接着说,“等到我将来能控制舆论,把被拐的妇女被虐待的儿童都解救出来的时候,你们再把这段放出来声援我。”
“好。”
梁婉清来录制了,她的录制是最正常的,对妈妈说自己很好,很顺利,也交到了很多朋友。
“他们俩应该不会录了。”梁婉清对导演说,“冉冉有父母,但是却活得像个孤儿,甚至连孤儿都不如,至于大哥,两年前他和家里闹掰了,这个心结他一直解不开,别逼他了。”
魏黎来打电话了,说了几句后,魏黎的妈妈问他:“听说思捷和你在一起。”
“对,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魏黎回答。
“你让她跟我说几句话吧。你大舅和大舅妈放寒假已经来这儿过年了他们一家人好好谈谈吧。”
“您别了,我之前和她聊过,她好像还是放不下之前的事情,大舅和大舅妈也确实伤到她的心了。我争取趁着这段时间劝劝她吧。”
“那你也把她叫来,就说我想她了。”
“好吧,我让他们去叫。”魏黎回答,然后真的让一个路过的练习生叫了人,又问妈妈,“最近没人来找麻烦吧。”
“放心吧,没有